“该死,该死,为什么会这样,这福建布政司治下的茶叶行业,向来是我们东林党说的算。”
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神色间带着愤怒,看向东林党泉州府知府,语气无比激动的说道。
“怎么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彻底失去掌控了?这该死的工业派,到底是用了什么妖法啊。”
这半个月的茶叶行业竞争,不管是对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还是对东林党泉州府知府,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一般。
不管他们东林党,做出怎样的应对措施,可是原本人潮涌动的茶叶商铺,一夜之间,就成了门可罗雀的存在。
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想破了脑袋,都没办法想明白,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出于敌对势力的关系,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自始至终都没有购买过,他们工业派对外售卖的茶叶。
所以对于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摆在明面上的东西,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从一开始就未关注过。
毕竟依照着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的理解,茶叶这种东西,只要能够收购到采摘的上等新鲜茶叶,那品相上是不可能有太大差距的。
可是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从没有想到过,品牌的威力居然这么大。
反观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从他们工业派对外售卖茶叶开始,每隔三五日,就会派人购买一些东林党对外售卖的茶叶。
通过自己的品尝,便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们东林党受提高收购价格以后,对于制茶工艺上的粗糙。
但凡是有些追求的人,只要是购买过一次东林党的茶叶,就绝对不会再去购买第二次。
东林党泉州府知府愤慨道:“这一定是他们工业派用的妖法,不然此前他们工业派,从未涉足过茶叶行业。”
“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取得这样的成就,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
“巡抚,我们绝对不能就这样结束,一定要联合当地乡绅,还有那些势力群体,共同抵制这该死的工业派。”
作为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的心腹,东林党泉州府知府,比谁都要清楚,这次在茶叶行业的惨败,对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简单些来说,曾经唾手可得的一部高官,算是彻彻底底的跟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没戏了。
而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失去了晋升的希望,这连带着东林党泉州府知府,也彻底失去了更进一步的希望。
就依照着他们东林党内部,那样激烈的竞争环境,失去这样一次更进一步的机会,那仕途上也算是绝了。
东林党福建布政司巡抚怒道:“此次本抚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该死的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竟敢用出这样卑劣的手段。”
“小人,本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无耻小人,倘若本抚不让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知道,我们东林党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