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冷然道:“或许对于朕的决定,会让一些人心中不高兴,但是朕想要告诉你们的是,只要是真心对大明社稷的忠臣,那朕绝对不会亏待他们。”
“自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朝为官以来,不管朕遇到怎样棘手的问题,不管朝廷遇到怎样的困难,其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
“不似朝中的一些大臣,在心中盘算过此事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时,就选择沉默不谈及此事。”
讲到这里的时候,天子的目光有意识的看向,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这使得他们无不低下了头。
在朝堂之上,似天子今日这样的行为,这在此前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站在朝班中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见朝局对于他们工业派有利,决定站出来搅动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之喜。
心中想到这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整了整官袍,手持玉板,走出朝班道:“这些都是臣应该做的。”
“不管大明地方出现什么样的困难,身为大明的官员,臣等理应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助陛下排忧解难。”
“如果说在其位不谋其政,那还不如趁早回家抱孩子,这样谁也都不会耽误谁。”
回想起此前大明地方,所经历的那些灾害,东林党官员在这中间做的那些事情,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就忍不住冷嘲。
一群只懂得空谈的家伙,根本就不配在大明朝堂之上。
可怎奈这些东林党官员,对于人心的把控,对于权谋的算计,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以至于其势力一直都很庞大。
如果说不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工业派元老徐光启,也不会病逝在文渊阁大学士的任上。
别看在平日的朝堂之上,这些东林党大学士并不站出来说话,可是在他们平静的面孔下,却隐藏着一颗颗阴暗的心。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他们,为什么敢这般嚣张跋扈?
那背后不还是因为,有这样几位东林党大学士在背后撑腰?
天子点点头说道:“爱卿说的没错,自徐爱卿病逝以后,这内阁的运转就显得有些不尽人意。”
“朕常常会因为这些琐碎之事烦心,倘若徐爱卿还在世的话,恐朕就无需为这些小事情烦恼。”
回想起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天子这心中就充满了不舍,自来到内阁以后,其一直不争不抢,努力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宜。
在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活着的时候,天子这心中还没有那么深的感触,可随着其病逝以后,天子这心中的思念就愈发强烈。
天子这番话讲出以后,让朝班之中的工业派官员,尤其是侍郎孙元化,这心中涌现出阵阵悲痛。
他们工业派能发展到今天这一地步,多部分的功劳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但还有一些隐秘的功劳,却当之无愧是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的。
如果没有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在内阁之中与东林党据理力争,恐他们工业派在朝堂之上,所面临的处境只会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