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骏马上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此刻神情阴沉的盯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却在不停地盘算着。
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到底是谁?
看他的言行举止,不像是本地人,身边的那些护卫,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存在,难道说他是京城来的权贵子弟?
在见到聚集在街道两端,面露憎恶的地方百姓,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便知道此事绝对不能在这里僵持下去。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想了想道:“此事前因后果,本县一概不知,既然事情发生在本县治下,那本县绝对不会放过凶手。”
“既然你说凶手是本县的儿子,那可有什么证据?总不能你说本县的儿子是凶手,那他就是凶手吧?”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这番话说的本就自相矛盾,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却能从其中听出几分别的味道。
就算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就算是本县的儿子杀了人,那你又能将他怎么样?在这海丰县治下,你并没有权力处置此事。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非常清楚,东林党官员到底是什么尿性,所以说他准备借助此事,把这帮*不如的东林党尽数铲除掉。
“谁说没有证据?”此时站在一旁的六部郎中方以智,面露愤慨的走上前,指向已经醒过来的妇人说道。
“此女便是被杀之人的家室,难道说谁是杀害她丈夫的凶手,她还会认错吗?”
看着嚣张跋扈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六部郎中方以智这心中充满了愤怒。
苏醒过来的妇人,在听完六部郎中方以智所讲,当下便从地上爬起来,面露疯狂的朝着吴家少爷跑去。
“是你,是你杀害了我当家的,我要让你偿命。”说着,那妇人便疯狂的扇着吴家少爷的脸庞。
这吴家少爷平日里,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尽管说他的下巴被卸掉了,但是那充满杀机的双眼,此刻死死盯着疯狂的妇人。
见自家儿子被当众扇耳光,东林党海丰县知县这心中生出阵阵怒火,但碍于不清楚这一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只能喝道:“够了,既然行凶之人已经找到,那本县即刻就将这凶手缉拿入狱。”
就眼前的情况,在这般赤果果的包庇,那肯定会激起民怨出来的。
即便是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也不敢说在治下出现民怨后,能够彻底将他们镇压下来。
反正这海丰县的大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要将自家儿子,先从这帮不知身份的手中救下来,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可以随便操作了?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可能会猜不出,这东林党海丰县知县,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