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丰县主簿,当下低首说道:“回知县的话,方才那群拦着知县的家伙,正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队。”
“这样的消息,还是下官通过围观的地方百姓,用了一些手段才探查到的。”
想要让东林党地方官员,相信他们工业派是真的,那么就必须要让他们东林党,在探查的时候,相应的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跟东林党麾下的官员,在一起斗了这么长时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比谁都要清楚,他们这贱人一般的性格。
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怒道:“猖狂,简直是太猖狂了。”
“在我们东林党掌控的地盘下,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做事居然还敢这般飞扬跋扈。”
“不仅煽动地方百姓,聚在一起闹事裹乱,甚至为了他们工业派自己,还不断的诋毁我们东林党的形象。”
“该死,简直是太该死了,似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样的无耻之辈,必须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影响,此刻还在海丰县大牢里面待着,东林党海丰县知县,这心中就异常的愤怒。
如果说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里横插一脚的话,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情。
如此就更不会出现,他们东林党会被一群贱民对峙的情况,这对于内心极度骄傲的东林党海丰县知县来说,是绝对不能忍受的存在。
“不行,这件事情必须要让更多的人知晓才行。”
几乎是没有思索,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便愤慨的说道。
说罢,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便快步走到书案前,提笔就开始书写,海丰县治下发生的事宜。
当然所有不利的因素,全部都归咎到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身上。
十几封书信,不过盏茶的功夫,东林党海丰县知县,便已经全部都书写好了。
看着海丰县主簿,便语气愤慨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身份,必须要让更多的同僚知晓才行。”
“如果说此番本县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加以理会的话,恐我们东林党的利益,就会受到相应的损耗。”
“你现在就遣派心腹,将这些书信向临近州府都送出去,尤其是惠州府知府,一定要亲自送到。”
作为自家小舅子,自己能不能给自家儿子报仇,那就看东林党惠州府知府,如何看待这个事情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东林党地方官员,在知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刻就待在他们东林党掌控的地盘,并且表现得非常的飞扬跋扈。
这使得东林党地方官员,这心里面生出了很强的怒火。
毕竟对他们来说,现在之所以受到这么大的利益损失,那完全就是拜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赐。
倘若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里不断的咄咄逼人,那么他们东林党哪里会损失这么大的利益?
现在都到这样一种情况下了,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还敢这般飞扬跋扈,这摆明了就是没把他们东林党放在眼里面啊。
倘若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的话,那日后他们东林党还怎么当差,还怎么安然的治理地方?
不行,必须要好好惩治一番,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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