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府府城。
“佛郎机所需的一应军需,目下都准备的如何了?”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神情阴郁的看向东林党广州府同知,言语冷漠的说道。
东林党广州府同知低首道:“回知府的话,下官这些时日一直在积极筹措,目前所需军粮、银饷皆已准备到位。”
“只是这火药还存在着一些缺口,我们广州府治下气候湿润,不利于火药储存,故此前并未……”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在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立时浮现出愤怒的神情出来,东林党广州府同知,很快就感受到极强的压迫感。
“本府不听这些。”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咆哮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要满足佛郎机所提的火药需求。”
“倘若耽误了佛郎机的联合舰队群,进攻工业派窃据的香山澳战斗,到时别怪本府心狠手辣。”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对东林党广州府知府来说,不管用什么办法,这一次都必须要攻陷香山澳一带,只有香山澳被攻陷了,他才有可能亲手宰杀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就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使得他们张家的香火断了,似这样的情况,倘若东林党广州府知府,没有任何的反应,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见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这般,东林党广州府同知当下说道:“知府放心,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尽快筹措足够的火药。”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冷然道:“本府只给你两天的时间,如果还不能筹措足够的火药,那这广州府同知,你就不用再做了。”
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这背后有着很强大的能量,想要撤掉东林党广州府同知,那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东林党广州府同知,在听到这样的话,那心中是暗暗叫苦,你这个老绝户,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
可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东林党广州府同知,只能听从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的指令,想尽一切办法来筹措所需的火药需求。
看着离去的东林党广州府同知,坐在官帽椅上的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脸上的怒意并未消散。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一次本府定要彻底解决掉你,敢杀本府的爱子,那你就一同陪葬吧。
就在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心中不断咆哮的时候,东林党广州府卫所指挥使,从外面匆匆赶来。
“知府,按照您的要求,末将已经集结了一万五千众卫所大军。”东林党广州府卫所指挥使,对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躬身一礼道。
对于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的遭遇,广州府治下的东林党官员全部都知晓了,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东林党广州府知府,想要报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是必须要完成的。
倘若谁敢在这个时候,违背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的意志,恐他们这头上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错非是碍于东林党广州府知府,背后那强大的后台,广州府治下的东林党官员,绝对不会表现得那么积极。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冷然道:“现在你就率领集结的大军,即刻赶赴新安县治下,至于之后的行动,本府会谴派心腹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