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庆府府城。
“嚣张,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实在是太嚣张了。”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神情间带着愤怒,手中拿着东林党阳春县知县,送过来的书信。
“本府不去找他们工业派的麻烦,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反过来找本府的麻烦,当真是太猖狂了。”
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在知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出现在阳春县治下后,第一时间表现出来的便是愤怒。
当初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在被东厂缉拿归案的时候,这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就不止一次的向上动用关系。
毕竟在私底下,这东林党肇庆府知府,跟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关系莫逆,可以说是平生少有的知己。
可就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使得他平生少有的知己,已经成为了刀下亡魂。
此前没有机会接触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以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只能将这份怨恨深深的埋藏在心中。
然而现在这样一种情况,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阳春县治下,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找事吗?
“知府,既然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番这般猖狂,那我们何不设法解决掉他?”东林党肇庆府同知,面带媚笑的说道。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们东林党掌控的地盘上,恐此事除了工业派的几位核心知晓外,当今天子并不知晓此事。”
“如果说我们有办法,能够寻找到一支强大的外援力量,并通过他们来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日后就算是陛下追究下来,我们一口咬定不知晓此事,那他们工业派上下,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面对他们东林党的心腹之患,相信每一位东林党官员,心中都想千方百计的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毕竟对他们来说,只要能够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么日后定能受到重用。
连他们东林党的高层,都没办法解决的心腹之患,如今却被他们给解决掉了,这在东林党内部都是惊世骇俗的存在。
所以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死,定能给他们带来极大的好处。
东林党肇庆府知府,转了转眼珠子道:“此计可行,若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真的能被我们给除掉,那日后定能谋取高官。”
“只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处的位置,距离他们工业派掌控的地盘很近,所以这外援力量必须要足够强大才行。”
回想起此前在广州府治下,所发生的那些事情,虽说他们东林党在私底下,与佛郎机有着深厚的利益关系,但佛郎机根本就不是工业派水师的对手。
为了避免此前的惨剧发生,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就一直在心中思考,到底该利用怎样的外援力量,来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东林党肇庆府同知笑道:“知府,其实这件事情很好解决,此前在琉球本岛的荷兰人,就不止一次的私下接触过下官。”
“他们一直想跟我们东林党,建立起来稳定的合作关系,只是那时候风口紧,所以下官并未给他们明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