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离去的巴斯男爵等人,站在原地的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神情间浮现出强烈的愤怒。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们工业派水师,怎么可能会战胜荷兰东印度公司,麾下那无敌舰队呢?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原本按照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的想法,巴斯男爵他们回来,必然是带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人头,到时只要将这样的好消息,传递到京城的东林党高层。
那么先前在心中所谋划的事情,基本上就已经全部落定了下来,到时这一部侍郎主官的高位,必然就会是自己的了。
只要能得到这一部侍郎主官的高位,那日后想要得到任何荣华富贵,都是件轻松至极的事情。
可是残酷的现实,却让东林党肇庆府知府,被狠狠的扇了一个耳光。
内心涌现出的愤怒,让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看向东林党阳春县知县,言语冷厉道:“看你干的好事,险些惹恼了他们荷兰东印度公司。”
“如果说因为你这该死的家伙,敢坏掉本府的大事,到时不仅你这阳春县知县没了,本府还会让你生不如死。”
情绪激动的东林党阳春县知县,在听到东林党肇庆府知府的警告,当下心中一惊,哪里还敢有丝毫的愤怒。
东林党阳春县知县道:“知府赎罪,下官方才被猪油蒙了心神,不该坏了我们东林党的大事,更不该坏了知府的大事。”
见东林党阳春县知县这般,东林党肇庆府知府,也就没多呵斥其他。
一旁的东林党肇庆府同知,此时站出来道:“知府,现在这荷兰东印度公司,跟工业派水师之间的战斗失败了。”
“那接下来我们东林党该怎么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机会破灭吗?”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没有被荷兰东印度公司铲除掉,失望的不仅是东林党肇庆府知府、东林党阳春县知县他们,以东林党肇庆府同知为首的东林党地方官员,那心中同样也非常失望。
毕竟只有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才能够借助这样的机会,为自己谋取到好处。
现在局势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料,所以说东林党肇庆府知府他们,这一个个全部都变得愤慨不已。
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当真是够令人厌恶的。
既然人家荷兰东印度公司来了,你就不能乖乖的束手就擒,哪里还有这么多的事情闹出啊。
东林党肇庆府知府冷哼道:“肯定不能就这样结束,方才本府听巴斯男爵,准备从琉球本岛之地,再多调集一些舰队群。”
“依照本府的推断,恐他们荷兰东印度公司,肯定还是会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会对工业派水师,再次发动进攻。”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东林党一定要选择帮助,他们荷兰东印度公司,来铲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