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岛治下。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你胆敢勾结东厂,构陷我大明忠臣。”
东林党琼州巡抚,挣扎着想要站起,只是两侧的东厂番子,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这使得其不停地怒吼道。
“识相的就赶紧放开本抚,倘若我东林党知晓此事,定要弹劾尔等,到时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存在。”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负手而立,看着故作镇定的东林党琼州巡抚,脸上露出几分轻蔑的笑容。
都到了这个时候,东林党琼州巡抚,居然还是死不认账。
对于这样的人面畜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没有什么好说的,当初既然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么就必须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东厂督公王承恩见状,不由得冷哼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敢这般猖獗,真当我东厂没人了?”
“今日咱家率东厂前来,那是奉了皇爷的口谕,似你这等该死的家伙,就等着回京斩首示众吧。”
东林党琼州巡抚,在听到这样的话,整个人瞬时发生改变,不断地哀嚎道:“王公公饶命啊,下官冤枉啊。”
“念在下官这么多年,为大明做出这么多的事情,还请王公公多多美言几句,切勿被小人蛊惑啊。”
在生死面前,东林党琼州巡抚,早已没了原先的强硬,近乎跪求的姿态,不断地向东厂督公王承恩求饶。
只是东厂督公王承恩,对此却无动于衷。
似东林党琼州巡抚,这样贪赃枉法的东林党官员,若是这次饶恕了他,恐以后不知会在何地祸害地方百姓。
目下的大明社稷,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带领下,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复兴的迹象,那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人毁掉。
见东厂督公王承恩,不理会自己,东林党琼州巡抚,接着又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求饶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下官愿意投诚工业派,还望您高抬贵手啊。”
“下官知道东林党很多秘闻,若是您肯在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那下官愿意讲出来全部秘闻。”
为了能活命,东林党琼州巡抚,可谓是丝毫都没有底线。
别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东厂督公王承恩,心生鄙夷,就连东厂番子都看不起,这个毫无底线的东林党琼州巡抚。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笑道:“似你这等人面兽心的家伙,我工业派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休要在这里呱嗓了。”东厂督公王承恩,冷哼一声道:“将此僚带下去,好生看管起来,待回京城交有司审判。”
东厂番子听到命令,当即便架起东林党琼州巡抚,快步朝着东厂在琼州岛驻地而去。
东林党琼州巡抚,见自己没有任何希望,当即便破口大骂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东厂督公王承恩,你们构陷大明忠臣,定会遭到天谴的。”
只是他这话还未说完,就被身旁的东厂番子,直接卸掉了下巴,使得东林党琼州巡抚,不能再继续喊叫了。
此时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从远处缓缓走来,在对东厂督公王承恩,微微低首后,便道:“崇文,目下我工业派,已经掌控琼州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