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希,我们赢了?”
山海关参将曹文诏,看着眼前溃败的建奴大军,还有遍布战场的建奴尸首,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与亢奋。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却又让山海关参将曹文诏,这心中总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山海关参将满桂激动道:“斌旭,我们赢了,我们取得了大捷啊,哈哈……”
因为这样一场大战,是自己亲身经历的,所以山海关参将满桂,心中无比的坚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而非所为的梦境。
尽管说山海关参将满桂,心中也觉得这有些不真实,可他们却都是真实的。
“哈哈……”
听见这样肯定的回答,山海关参将曹文诏,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此刻坐在战马上,仰天大笑起来。
在山海关防线驻守那么多年,山海关参将曹文诏他们,所握兵马不知多于工业派军队多少,可却从没取得过这样的大捷。
可现在在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带领下,在麾下兵马占据绝对劣势的前提下,他们居然能正面击败强大的建奴大军。
这对山海关参将曹文诏、山海关参将满桂他们来说,那绝对是非常巨大的冲击。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愧是大明的战神。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愧是大明的肱股之臣。
但凡是今日所经历的战局,还任何一位大明重臣前来,都不可能获得这样的大捷,甚至战斗刚开始的时候,都可能会被建奴大军击败。
山海关参将曹文诏、山海关参将满桂,驰骋疆场这么多年,心中比谁都要清楚,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此战中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如果说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别说是报仇雪恨了,能否活着离开建奴控制的疆域,那都是没有定数的。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使得山海关参将曹文诏、山海关参将满桂,非常默契的离开眼前的战场,朝着宁远卫重镇驰骋而去。
“崇文,末将对你是彻底服了。”山海关参将满桂,气喘吁吁的冲上城池,见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后,当即便单膝跪地道。
“没想到在不占优势的情况下,工业派军队竟取得了这样的胜利,末将平生很少服人,但这一次末将彻底服了。”
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指挥所折服,使得山海关参将满桂,在姿态上放的非常低。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见山海关参将满桂这般,当即上前搀扶道:“满帅,能取得这样的大捷,那都是仰仗你们在战场上的付出。”
“此次对战建奴大军,如果说不是你们在前线冲锋陷阵,我大明想取得这样的大捷,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山海关参将曹文诏、山海关参将满桂,这样守卫大明疆域的大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是尊重的。
如果说这些年不是他们,不惧生死的固守大明边关,恐工业派想要安心谋求发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