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教训的是,臣定全力办好此事,绝不让我大明有功之士心寒。”东林党兵部左侍郎,神情正色的躬身道。
见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这般,工部尚书马由桂,这心中便知道必定有鬼。
跟东林党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工部尚书马由桂,太清楚这帮东林党人的尿性了,一旦他们表现出正义凛然的一面,那势必就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不其然,在工部尚书马由桂,刚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便又继续说道:“启禀陛下,目前我大明已收复宁远之地。”
“朝廷为了确保大明疆域稳定,在山海关防线尚未修缮出来前,让广宁总督孙传庭,统率十余万大军坐镇宁远卫重镇。”
“可兵部数日前,便向工部递送了军械、火器锻造的文书,可至今臣都未曾听到工部尚书的答复。”
讲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脸上露出几分轻蔑的笑容,看向身旁的工部尚书马由桂,眸中更是闪烁着精芒。
工部尚书马由桂,你不是嚣张吗?面对这样的情况,本官看你如何解决。
听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讲完这些,工部尚书马由桂,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微微侧首,看向军器局郎中马志强,而见其微微摇头,工部尚书马由桂,便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哦?”
工部尚书马由桂,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看向东林党兵部左侍郎道:“兵部左侍郎,怎么你说的这件事情,本官此前并不知情啊。”
“该不会是你兵部做出了相应的文书,但是却没有向我工部递交吧,此事你是不是应该在查明一下?”
“本官还是那句话,若是兵部左侍郎觉得精力不济,可主动让贤,让朝中有能力的大臣担任要职。”
对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工部尚书马由桂,肯定是一点都不会退后。
见工部尚书马由桂这般,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愤怒道:“不可能,本官是亲自派人送去的,该不会是你工部此前行事混乱,导致文书并未顺利接收吧。”
对递送文书这件事情,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心中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递交,可只要自己咬死递交了,那工部尚书马由桂又能怎么办呢?
军器局郎中马志强此时站出道:“不可能,我军器局接收的文书,都会第一时间送到本官这里。”
“此前你们兵部并未递交相应的文书,肯定是你们兵部自己的问题,想借此来找我们工部的事。”
“你……”见自己这般直白的被怼,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盛,可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使得朝堂之上出现小声议论,这使得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眉头微蹙起来。
天子倒不是为眼前这些烦恼,实则是为了驻守宁远卫重镇的大军,所需的军械、火器而烦恼。
面对那么庞大的军需、火器更换,朝廷势必要支出很大一笔银子,可眼下国库的银子,多用在了地方赈灾上,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