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此时的广宁总督孙传庭,心中生出了极大的信心,只是有些事情,却不像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报,辽东总督袁崇焕,遣人送来密信。”
就在广宁总督孙传庭,准备就新兵操练继续探讨之际,外面守卫的亲卫家丁,此时拿着一封密信禀报。
“哦?”
广宁总督孙传庭,在听到这里的时候,脸上露出几分疑惑,心中盘算着辽东总督袁崇焕此举之意。
“递上来。”
恭候的亲卫家丁,当即便将密信送上,接着插手一礼退了下去。
总兵官曹文诏、总兵官满桂相视一眼,眉头微蹙起来,脸上亦露出疑惑的神情。
没一会儿,广宁总督孙传庭情绪激动的低声喝道:“该死的东林党,他们怎么敢这样做啊。”
“军械、火器乃稳定我大明边疆所在之利器,如今却被他们当做攻击朝中同僚的手段,当真是太可恶了。”
虽说借军械、火器一事,是今日在早朝上发生的事情,按理说辽东总督袁崇焕他们,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知晓。
只是在此之前,东林党内部碰头时,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便提及过此事,这使得与东林党交好的辽东总督袁崇焕,第一时间就知晓了此事。
不过心忧山海关防线,辽东总督袁崇焕在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将此事讲给广宁总督孙传庭。
毕竟这大军所需的军械、火器,一旦因朝中纷争骤起,势必会影响打造的时间,如此一来局势就有些被动了。
“督师,怎么了?”总兵官曹文诏、总兵官满桂疑惑道。
广宁总督孙传庭,将手中密信拍在书案上,怒道:“为了打击工业派,为了压制工部尚书马由桂,东林党决意那我军所需军械、火器要挟工部。”
“如此一来的话,工部下辖军器局在打造军械、火器时,必然会遇到东林党的掣肘,毕竟这需要耗费大量的银子。”
什么?
总兵官曹文诏、总兵官满桂在听到这样的话,一个个心中皆震惊不已,紧接着便涌现出阵阵怒意。
该死的东林党人,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居然还不忘内耗,丝毫不顾及大明社稷安稳。
“他们东林党怎敢这般猖獗。”总兵官满桂愤怒道:“军械、火器乃我军眼下最关紧的存在。”
“如果说东林党欲借助此事掣肘工部的话,那势必会影响到打造速度,该死啊,怎么敢这样。”
虽然清楚东林党人的尿性,可眼下这种特殊时局,他们居然还敢这般胆大妄为。
这让总兵官满桂愤怒之余,心中却生出了无奈。
看似在外他是统兵一方的总兵官,手中握着大权,可对朝中的那些争斗,他却丝毫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