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府上。
“砰砰砰……”
一件件精美瓷器的碎裂声响起,在这个书房之中,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愤怒的站在原地,左右是众东林党高层。
“为什么会这样,陛下到底是怎么了?”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语气激动的怒吼道:“就因为那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说一句能提供所需军械的银子,就轻易的相信这样的鬼话吗?”
回想起今日早朝发生的种种,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他们,那一个个都格外的愤怒,根本就不愿相信眼前这一切,居然真的发生了。
东林党刑部尚书怒道:“不行,我们必须要上书劝说陛下,绝对不能受工部尚书马由桂的蛊惑,这该死的家伙,当真是枉顾我大明社稷的稳定。”
“现在这个特殊时候,就算是提供足够的军械,我大明边军也绝对不是建奴的对手啊。”
“一旦跟建奴在关外之地陷入僵持,就算工部尚书马由桂,提供了采买军械所需的银子,但是之后该怎么办啊。”
因为自身利益受到巨大威胁,此时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一副忧国忧民的态势,就好像之前他做的那些挖大明墙角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点头道:“刑部尚书所言极是,眼下我大明要治理江南雪灾,户部调集了大量的粮饷过去。”
“一旦发生那样的事情,别说是战胜来犯的建奴大军了,说不定我大明还会因这场大战被拖垮。”
为了说服自己,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直接就摆明种种不利因素。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轻呼道:“现在说这些东西,陛下已经是听不进去了,毕竟陛下已经受到了工部尚书马由桂的蛊惑。”
“而且据本官知道的情况,工部尚书马由桂,在早朝结束以后,便积极筹措采买军械所需的银子,想必现在他们工业派已做好准备。”
“在这样一种前提下,即便我们向陛下上书,恐陛下也不会听从我们的谏言,甚至还会心生厌恶。”
相比较于东林党的拖沓风格,工业派雷厉风行的行事风格,使得他们在很多事情上,都会抢占先机。
尤其是眼下关外之地局势动荡,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这样一种高效的行事风格,会给外界传递出稳操胜券的讯号。
东林党刑部尚书,失神的坐在官帽椅上,眉头紧蹙道:“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破坏他们工业派吗?”
“那工部尚书马由桂是谁?虽说本官心中不愿承认,但他被誉为大明战神这一称号,是拥有着绝对的实力的。”
“一旦工部尚书马由桂,率领工业派军队,前去关外之地坐镇,那局势就彻底不受我们东林党的控制了。”
跟工部尚书马由桂,在一起斗争这么长时间,虽说东林党人心中憎恨工部尚书马由桂,但对其能力还是很认可的。
毕竟当初的工业派,是多么弱小的存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