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愉快的众工业派官员,朝堂之上的东林党人,那一个个都咬牙切齿。
工业派取得想要的成果,他们的心中就非常的不痛快,毕竟之前他们东林党损失太大了。
丢掉一个工部不说,现在连刑部也给丢了。
如果说这工业派的嚣张气焰,继续这样猖獗下去,那接下来他们东林党的利益,只怕会损失更多。
“启禀陛下。”
就在这个时候,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便走出朝班,恭敬说道。
“臣要上书弹劾工部尚书,统领工部期间,面对我兵部所送公文不理,现在我大明收复义州卫重镇,屯驻边军急需大量的军械。”
“可自我兵部公文送抵,这工部不送来回执,且未打造边军所需军械,工部尚书有失职之嫌。”
“虽说现在山海关防线,在工部的支持下修缮妥当,然这不是工部尚书,就能枉顾屯驻关外将士的理由。”
嚯。
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此言一出,瞬时就在朝堂之上,引起了阵阵轩然大波。
工部左侍郎黄宗羲、工部右侍郎徐霞枬他们,一个个皆神情愤怒,眸中更闪烁着精芒。
“兵部左侍郎,说这些话的时候,先了解一下情况。”
工部尚书马由桂,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言语平淡的说道。
“我工部的确是接到了文书,但本部送往户部申请打造军械银饷的公文,却至今没有音讯。”
“没有所需的银饷,本官到时想要问问兵部左侍郎,我工部应该如何给我大明健儿打造军械?情怀吗?”
想在这个时候挑事,那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面对东林党的算计,工部尚书马由桂,根本就不放在眼中,毕竟此类的算计,他遇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此时的朝堂之上,目光皆看向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使得其在心中暗骂一声,该死的家伙,当真是会转移注意力。
但余光见到坐在龙椅上的天子,亦目光如炬的看向自己,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忙上前道:“启禀陛下,并非我户部不批复此文书啊。”
“实在是户部直到现在,才拥有调度银饷的底气,本来臣是想调拨银饷,让工部打造相应军械的。”
“可现在却多了关中旱灾一事,且看灾情短时间内无法解决,这样一来,打造边军所需的军械,恐短时间内无法筹措了。”
按照其心中的想法,相比较于关中旱灾一事,这大明边军所需军械,那是万万不能打造出来。
且不提广宁总督孙传庭,私底下与工业派关系莫逆,那可以说就是穿一条裤子。
就说大明边军所收复的失地,尤其是在工部尚书马由桂的统率下,使得边军上下皆心向工业派。
大明边军实力强大了,无形中就遮挡住固守山海关防线大军的光芒,那他们东林党就失去了捞取功勋的机会。
所以按照利害关系,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中只希望大明边军,因为缺少军械而被建奴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