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驾清吏司衙署。
“快把本官放出去,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这般对待本官。”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怒气冲天的咆哮着,双手不断的拍打着紧闭的屋门。
“你们竟敢无视大明律法,私设刑罚,在你们的眼中可还有当今天子,本官一定会上书弹劾你们的。”
自工部尚书马由桂,决定在车驾清吏司开启内部审查后,大量的贪官污吏被暂扣,大理寺配合兵部左侍郎李同修,展开了相应的审讯工作。
虽说在这过程中,朝堂之上的东林党人,不断的上书弹劾此举,工业派对此展开了强势反击。
对待不知悔改的东林党人,就必须要表现出极为强势的态度,否则他们只会愈发的张狂。
工部尚书马由桂,站在这羁押之地外面,听着那咆哮之声,眉头微蹙起来,就这样一帮贪官污吏,到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表现得这般张狂。
尤其是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那犯下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想到这里,工部尚书马由桂,便缓步走进这羁押之地,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见到以后,情绪变得更加激动,道:“工部尚书,不要以为你打了几场胜仗,就能这般猖獗下去。”
“本官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似你这般私自扣押的行为,已经违背了我大明律法,识相的赶紧把本官放了。”
工部尚书马由桂轻笑道:“你?若是本官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官职已经被裁撤,现在还活在过去吗?”
“你……”
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的精气神明显变了,是啊,现在他已经不在这个位置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回想起此前自己的辉煌,再想想现在的落寞,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一时间竟直接跌坐在地上。
“工部尚书,求求您高抬贵手,就把老夫放了吧。”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脸上露出几分媚笑,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说道。
“只要您能把老夫放了,您让老夫干什么都行,老夫真的是冤枉的,老夫愿把家财都送给您。”
工部尚书马由桂,看着前后变化极大的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一想到此僚犯下的种种恶迹,那眸中闪烁着厉色。
“冤枉?”工部尚书马由桂,不由得冷哼道:“本官就是冤枉谁,也绝对不可能冤枉你这老匹夫。”
“单单是这些年你直控车驾清吏司期间,我大明马政、驿站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削弱,致使我大明社稷底蕴受损。”
“在大明边军未出关之前,一份紧急战情能耗时数日才能送抵京城,这其中导致我多少大明儿郎被杀。”
“朝廷调拨到马政、驿站上的银子,超过八成以上都被你这老匹夫,伙同其他贪官污吏贪墨。”
“单单是你犯下的这些罪证,就算把你给千刀万剐了,那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你居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冤枉?”
作为东林党的高层,此僚那可是贪墨了太多的银子,毕竟以他为首的小群体,那做起事情来异常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