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工业派在兵部下辖车驾清吏司,所搞出来的内部审查影响,现阶段的朝堂氛围,变得是非常剑拔弩张。
工部尚书马由桂,站在朝班之内,看了眼情绪愤慨的东林党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就这点程度的反击,一个个就都受不了了?
等着吧,接下来的早朝,你们只会更加恨我的。
想到这里,工部尚书马由桂,便手持玉板,缓步走出朝班,躬身一礼道:“启禀陛下。”
“经大理寺数日前,介入车驾清吏司审查,我大明马政、驿站此前萎靡不振,完全是因为原东林党兵部左侍郎,从中贪墨了大量银饷。”
“此乃大理寺所备奏疏,由臣代为上呈给陛下御览,还请陛下圣裁。”
言罢,遂将准备好的奏疏,双手递向当今天子。
大太监方正化,忙将此奏疏接过,转交到天子这里。
见到这一幕的东林党人,此刻脸上露出惊怒的神情,一个个恨不能冲上前,将工部尚书马由桂生吞活剥。
按理说这件事情,应由大理寺右少卿顾炎武禀告,但为了展现绝对权势,让当今天子愤怒,让东林党人愤怒,工部尚书马由桂便代劳上呈。
“该死,当真是一帮蛀虫,拿着大明的俸禄,却干着有损大明社稷的事情。”
天子愤怒的一甩奏疏,眸中闪烁着凶厉的神色,语气激动的说道。
“爱卿,现在这些该死的家伙,都在什么地方,朕要把他们都给千刀万剐。”
由于奏疏上所写非常详细,所以这些贪官污吏干了什么,当今天子看的是清清楚楚。
而且此前这大明马政、驿站,到底是怎样的情况,天子虽说知道的不多,可今日呈现的奏疏,却完全与自己认知的完全不同。
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使得天子感受到深深的欺骗,原来此前所描述的大兴,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看着暴怒的天子,这让原本想要上前质问的东林党人,一个个根本就不敢再站出来了。
因为自家事,自家心里最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一个个心知肚明,身为有些东林党人亦参与其中。
只不过他们隐藏的过于深,才使得他们没有被牵连出来。
东林党就像是盘根错节的毒瘤,牢牢的依附在大明身上,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那会让整个大明遭受重创。
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实在是可恶至极啊。
现在朝中的东林党人,那一个个心中的怒气不断攀升,对工部尚书马由桂的怨恨,更是到达了一个新高度。
对于这些敌视的目光,工部尚书马由桂没有在意,“启禀陛下,现在皆羁押在车驾清吏司衙署。”
“由大理寺之人负责看押,外围则是东厂负责监管,防止法外狂徒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