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副都御史宋应星笑道:“要说这未雨绸缪的能力,那还是属崇文最为了得,人家不在京城,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好了。”
“此前我们还在这担心,面对这复杂的朝局变幻,到底该如何进行布局呢,现在想想多少还是有些傻啊,哈哈……”
如今工部尚书马由桂,在工业派中的威望,又进一步得到了极高的擢升。
此前所创造的那些奇迹暂且不提,单单是如今在辽东之地,大明边军所开创的有利态势,错非是工部尚书马由桂,那绝对是不可能实现的。
工部尚书马由桂笑骂道:“长庚,我现在发现你这挖苦讽刺的能力,那可以说是日益见长啊,这要是到了礼部,那些东林党人岂不是要遭受沉重打击了?”
作为一同并肩作战的挚友,工部尚书马由桂他们间的关系,那是寻常人等所难以想象的存在。
左副都御史宋应星道:“崇文,你既然都提到礼部了,说实话我这心中还有些嘀咕,这到了礼部后,我到底该如何展开局面?”
“毕竟这礼部是东林党重点把控的衙署,就算是我接任礼部右侍郎之位,可若是不能立下威仪,那必定会受到东林党人的掣肘。”
身为工业派的核心领导,在左副都御史宋应星的骨子里,就从来没有被人掣肘的事情。
刑部尚书方以智道:“这的确是需要考虑到的事情,现在这东林党人,是一门心思想跟我们斗争到底。”
“而面对当前这样的局势,我们唯一能利用的突破口,就只有对礼部右侍郎所控主客清吏司,展开内部审查行动。”
“可是现在他们东林党人警惕性极高,想要达成这样的目的,恐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由于在此前的斗争中,他们东林党在斗争中接连失败,这使得其麾下核心利益,蒙受了非常大的损失。
现在工部尚书马由桂,率领着大明边军,在辽东前线开创出极好的局面,如此又对东林党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他们东林党对所控的中枢衙署,都会采取严防死守的方式,以确保工业派的势力,不会渗透到这里面。
“不容易又如何。”
工部尚书马由桂,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就像你们方才所讲的那样,当前我大明朝堂的局势,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此次在我领军北上期间,他们东林党做的那些事情,不是触怒了东厂?这不就是次很好的联合机会吗?”
东林党唯一不好的缺点,就是他们太过于自命不凡,凡是跟他们不对付的群体,都想着能一举将其打压下来。
可殊不知这样的情况,非但不能达到预想的效果,相反还会惹怒众多的反对群体,继而使得他们处于被动之下。
左副都御史宋应星道:“崇文,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我在主客清吏司展开内部审查行动,主要将东厂的势力引进来?”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