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可听工部尚书这祸乱朝纲之言啊。”
东林党礼部尚书,此刻情绪激动的跪倒在地上,一副大明忠臣的嘴脸,看向心意已决的天子哭诉道。
“现在我大明内忧外患严重,这个时候跟建奴大军交战,那分明就是取死之道啊,万不可做这等决断啊。”
“难道陛下想看着我大明社稷,就因为工部尚书的不自量力,而损失惨重的悲剧出现吗?”
工部尚书马由桂,方才的那番言论讲出,直接损害到了他们东林党的利益,且方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东林党礼部尚书的脸,被打的那叫一啪啪作响。
所以东林党礼部尚书,哪里还会洞察到天子的变化,直接就摆出了这样一副姿态出来。
天子眸中闪过一丝厌恶,眉头紧蹙起来,但却没有理会,反而看向工部尚书马由桂,问道:“爱卿,你真的有把握吗?”
工部尚书马由桂,神情坚定道:“臣既然能击败他们建奴这么多次,那么这一次也不例外,区区建奴而已,根本就不是我大明边军的对手。”
“这些年败在臣手下的建奴高层,那几乎是轮了个遍,死在臣手中的建奴高层,那也是数不胜数。”
“陛下,臣虽不知此次统兵来犯的建奴高层是谁,但臣能向陛下做出保证,此战我大明边军必胜。”
开什么玩笑,这大明边军所需的部分军械火器,早已经准备妥当了。
为了迎战这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甚至抽调了十万精锐之师。
现在又争取到一百五十万两银饷,来加班加点的生产所需军械火器,这要是再赢不了他们,那这大明战神名号,真算是白当了。
工部尚书马由桂,静静的站在原地,余光看了眼神情大变的东林党礼部尚书,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神情出来。
什么东西,就那么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哭丧,当真是够丢人的。
天子听到这等慷慨激昂之言,那心中可谓是信心大增,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好,爱卿不愧是我大明的肱股之臣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此战我大明就跟这该死的建奴一决高下,朕倒是想要看看,这建奴究竟有何手段。”
“此战若爱卿能击溃建奴大军,取得大捷的话,那朕就将这礼部尚书之位,交由爱卿来举荐贤臣担任。”
讲到这里的时候,天子厌恶的看了眼,在那里哭嚎的东林党礼部尚书。
大明遇到这等屈辱之事,不想着为大明彰显国威,相反却一味地选择避让,实在是可恶至极。
东林党礼部尚书,神情震惊的抬头看向天子,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陛下,万万不可啊。”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此时强压心中惊骇,上前说道:“礼部尚书并未有过错,怎能以此来作为赏赐呢?”
“再者说方才工部尚书所讲,那不过是他一己之言罢了,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的话,必定会被天下所耻笑啊。”
开什么玩笑,若真是以这礼部尚书之位,来作为赏赐的话,那他们工业派就算是拼尽所有,也定要赢的此战。
倘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他们东林党在朝堂之上,将会彻底失去礼部的控制,如此岂不是增添了工业派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