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嘈杂起来的朝堂,工部尚书马由桂,站在朝班之中,并未站出来,此时还不是他出场的时候。
站在前面的兵部尚书徐霞枬,在余光见到工部尚书马由桂的示意后,脸上露出几分愤慨,便看向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喝道。
“谁说本官没有办法,若是什么事情,都等到事情发生了,才临时抱佛脚的话,那我大明社稷就不要谈复兴了。”
“吏部左侍郎,请注意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向本官来质问这些?不要以为你执掌吏部部分权柄,就可以这般目无上官了。”
“你……”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面露愤怒的看向兵部尚书徐霞枬,作为执掌大明官员升迁、补入的吏部高官,那没人敢这般对他说话。
可现在这种情况下,兵部尚书徐霞枬却当众呵斥他,这使得其脸面受到损失,真真是太气人了。
工部尚书马由桂,在见到眼前这一幕后,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宁之的这番话讲出,还是刺激到了东林党吏部左侍郎。
眼下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这帮东林党人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将他们此前商讨的应对之策,一一在这朝堂之上展现出来。
所以想要达成力战来犯建奴的目的,就必须要摒弃东林党的节奏,完成他们工业派自身的节奏。
与东林党人斗了这么多年,工部尚书马由桂,这心中太清楚这帮家伙,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了。
“兵部尚书,话不要说的太满。”
就在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准备出言反驳之际,东林党左都御史,却从朝班中站了出来,掷地有声的说道。
“眼下我大明国库没有多余的银饷,你方才却说已经解决了此事,那本官倒是想要问问兵部尚书,你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被这么一打断,处在愤怒之下的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当即便回过神来,心中暗暗庆幸道,该死,险些中了他们工业派的奸计。
作为权谋算计的高手,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在反应过来后,又怎会不知兵部尚书徐霞枬,这心中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其分明就是想用激怒自己的策略,来打乱他们东林党的进攻节奏,继而落入到他们工业派的节奏之中。
兵部尚书徐霞枬眉头微蹙起来,没想到这东林党中高手不少啊,居然这么轻易就破解了自己的小陷阱。
不过就算是破解了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兵部尚书徐霞枬神情冷然道:“此前广宁总督孙传庭,在辽东收复的疆域之内,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清剿马匪势力的部署。”
“经过前段时间的清剿,其已经向兵部上缴了一百二十余万两的银饷,这些足以解决部分边军所需军械火器。”
“此前本官就料想到他们建奴,会设法夺取被我大明收复的镇江堡重镇,故而便将这批银饷移交工部,让他们打造军械火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