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现在这战局的主动权,再度被工业派军队夺走了。”和硕睿亲王多尔衮,紧盯着南城处的战场,神情阴沉的低声喝道。
“接下来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了,一切都只能看出战的大清健儿,能否压制住这帮该死的贼明将士了。”
当初为了摆出空城计,顺势攻占岫岩城重镇,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他们,将很多不利于行军的军需丢下,这也就造就了他们的抗风险能力极差。
眼下所出现的这种战况,是和硕睿亲王多尔衮,心中最不愿意见到的一种,但越是担心什么,可偏偏就会出现什么。
和硕恪亲王岳托不甘道:“十四叔,难道我们不能谴派麾下巴牙喇出战吗?相信有他们的出动,一定能冲垮这帮贼明将士的。”
“不行的。”
和硕睿亲王多尔衮,摇摇头苦笑道:“在这等级别的战斗下,数千巴牙喇锐士,根本就解决不了什么。”
“再者说那工部尚书马由桂,从战斗开始的那一刻,就没有真正出现在战场上,谁又能确保在这期间,他不会再用出其他阴谋出来?”
本以为自己的计谋,能让工部尚书马由桂,在这一次大战中遭受重创,但和硕睿亲王多尔衮,怎么都没有想到,在己部占尽优势的前提下,居然还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杀啊……”
响彻云霄的喊杀声,不断从岫岩城南城门处战场响起,大批的将士,在这惨烈的战事下,不断地倒在血泊之中。
“砰砰砰……”
工业派军队所组的枪队,不断对攻来的建奴将士射击,数以千计的将士,排成一排,所组成的三段击,死死压制着建奴。
总兵官曹变蛟,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心中却涌现出阵阵怒意。
该死的建奴,错非是你们占据绝对优势,此战被死死压制着的必然是你们。
“把口子堵上,不要给建奴冲阵的机会,快啊……”
“二队,都他娘的冲上去,不要让战死的袍泽小瞧了我们啊……”
此时在工业派军队之中,响起阵阵歇斯底里的怒吼声,这些久经沙场的锐士,不断地冲在第一线,身上沾满了鲜血。
在最前列的盾阵中,不少持盾的锐士,身上射进了不少的箭矢,但他们依旧死死的持盾据守,以确保身边的袍泽,能够尽可能的减少伤亡。
在工部尚书马由桂缔造的工业派军队中,从来都没有抛弃身边袍泽的事情,在惨烈的战事之下,他们彼此都是能用命来拯救袍泽的英雄。
“给本帅牵制住这帮建奴铁骑,绝不能让他们冲阵啊……”
此时在不远处的战场上,总兵官满桂浑身是血,看着准备撤离,欲冲击据守南城门工业派军队的建奴铁骑,当即便怒吼起来。
“杀啊……”
在方才的骑兵搏杀中,出战的两万众大明铁骑,此时仅剩下了八千余骑,而且他们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带有伤势
与之鏖战的真满铁骑,同样付出了惨烈的代价,一万两千余骑真满铁骑,此时在梅勒额真准塔的统率下,准备回撤冲击工业派军队所组盾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