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左都御史府上。
“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他怎么能如此厚颜无耻。”
东林党户部尚书,脸上流露出怒容,愤怒的咆哮起来,“既然用这样一种办法,来蛊惑陛下,真真是我大明的奸臣啊。”
此前为了阻止与建奴力战,他们这些东林党的高层,那一个个是积极发言,想出一个个办法出来。
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使得东林党高层,都清楚的知道,除非工部尚书马由桂,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否则断然没有办法,来破解他们的筹谋。
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谁都没有想到,工部尚书马由桂,居然会在今日的朝议之中,用这种埋伏极深的方式,一步步圈死他们。
东林党左都御史此时道:“户部尚书,本官现在严重怀疑,工部尚书马由桂,就是想假借备急银饷,来完成此战的预谋。”
“你有没有办法,让陛下收回旨意,拒绝将备急银饷调集出来,这样本官就不相信,他工部尚书马由桂,能够战胜来势汹汹的建奴大军。”
即便是到现在这个时候,这东林党人想破坏工业派之心,依旧是不死啊。
若是工部尚书马由桂在此,其只想冷冷的说一句:格局小了,本官自始至终就没想过,要用备急银饷解决辽东事宜。
但既然你们东林党,上赶着把备急银饷拿出来,用以整饬大运河,这事儿对工业发展,还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倘若这样的想法,要让在场的东林党高层知晓,只怕他们一个个都会气得吐血。
本来是想借此事来阻挠辽东战事,但这在工部尚书马由桂看来,东林党无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有着丰富经验的工业派,若是手里能调拨的银饷,全面整饬大运河,这是对大明社稷非常有利的事情。
东林党户部尚书眉头微蹙道:“此事只怕是办不成,现在陛下是一门心思的相信,那该死的工部尚书马由桂。”
“如果说在这个时候,上奏疏说取消此事,只怕陛下盛怒之下,必然会将这备急银饷,全部用到辽东战事上,如此就得不偿失了。”
别看其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实则是其内心深处,惧怕因为这件事情,而让自己的户部尚书之位丢掉。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说道:“户部尚书说的没错,但为了避免他们工业派,将备急银饷用于他处,户部必须要调遣精干之人前去监督。”
“只要工部尚书马由桂,敢把这专项款银用于他处,那我们就能上书弹劾,这样一来的话,必定能狠狠的打击其一波。”
这帮东林党高层,现在就是绞尽了脑汁,那也无法想到,在三大市舶司治下,工业派每年都有专门截留的赋税。
如果说将这部分赋税,也释放出来的话,那绝对会震惊到大明朝野上下的。
随着工业派在大航海贸易中,所起到的角色越来越重,这使得大明海上贸易的规模,也变得是日渐庞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