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满意什么?”
工部尚书马由桂,直接回怼道:“左都御史是去过前线,还是说领军打过建奴?你就在这里讲出这番言论出来?”
“你知道这次本官不会领军去往前线?还是说本官心中没有好的筹谋?就摆出这样的姿态出来?”
“你摆出这样的姿态,是给谁看的?简直是可笑至极,你这么能说,怎么不去前线说说来犯的建奴大军呢?”
“若是能靠你那张嘴,直接让来犯的建奴大军离开,那本官就绝对不会在这里,说什么力战建奴的言论。”
“哈哈……”
殿内聚集的工业派官员,在听到这样痛快的回怼后,那一个个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让在场的东林党人,一个个都面露愤怒。
简直是可恶至极啊。
东林党左都御史愤怒道:“工部尚书,请注意你的措辞,眼下这朝议之中,商讨的可是关乎我大明国运的大事。”
“方才有一点你说的没错,本官这次就是要向陛下请命,愿担任议和大臣,去和来犯的建奴大军高层展开商讨。”
“只要能让建奴大军撤退,在大明社稷的稳定面前,本官这一人的生死,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轮上杆爬的本事,还真的没人能比得上东林党人。
原本工部尚书马由桂,所讲的那些言论,都是在嘲讽东林党人贪生怕死,根本就不敢拿出决心,跟来犯建奴大军硬碰硬。
想当初大明在前线经历惨败,那一多半的原因,就是这帮该死的家伙,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导致的。
现在倒好,居然大言不惭的讲出这番话出来。
工部尚书马由桂继续说道:“左都御史,你不要在这里避重就轻的讲这些,就当前的辽东前线局势,我大明一步都不能退。”
“你心中的想法,本官比谁都要清楚,无非就是想着割让疆域,以此来换取短暂的和平?”
“但若是真的这样做了,那我大明边军在前线所保持的有利态势,必定会受到整体性的破坏。”
开什么玩笑啊。
先前耗费那样的精力,战死了那么多的大明健儿,才最终构建了这东西两极防御体系,以此来威逼建奴。
现在就因为你们东林党几句话,便放弃其中一极的防御体系,这不是直接敲断了大明边军的一条腿?
拿回那些疆域的建奴,谁又能确保他们,不会在此之后,建奴会通过这些地方,继续攻打大明边军呢?
一旦形成这样的局面,到时大明边军所面临的困境更大,想要维护大明在辽东的利益,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
东林党左都御史回道:“本官方才已经讲明了,那不过是暂时的委曲求全罢了,只要我大明国库充盈,为大明边军提供所需的军械火器。”
“到时我大明边军便可顺势反攻,就依照建奴现在的势力,根本就不是我大明的对手,为何工部尚书死揪着这点不放呢?”
为了蛊惑天子议和,东林党左都御史,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这套歪理,而不断地阐述出来,以表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明社稷。
不得不说这样的言论,在这朝堂之上,还是很有市场的,至少有一部分大臣的心理防线,已经被破防了。
“是啊,若是能与建奴议和的话,那建奴大军必然会撤军的,到时我大明在伺机展开反攻,这样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