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马由桂府上。
“崇文,你将我们喊来,可是辽东出什么事儿了?”兵部尚书徐霞枬,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扫视堂内聚集的众人道。
礼部尚书宋应星他们,当听到这里的时候,那眉头皆紧蹙起来,若真是在这个时候,辽东前线闹出什么事情的话,那还真的不好办啊。
眼下大明国库的银饷,全部都用在江西水灾治理中,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饷,来支持屯驻前线的大明边军。
虽说他们心中不愿听到这样的消息,可身为工业派的核心领导,他们也都明白,工部尚书马由桂,没事绝对不会将他们全部召集过来。
能做出这样的决断,那绝对是涉及到重要事宜,现在他们分管的那摊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重要的状况。
除了辽东前线战场的风波外,礼部尚书宋应星他们,还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地方,能有什么大的状况。
工部尚书马由桂,扫视堂内众人,道:“没错,就是辽东前线出现问题了,据曹帅派人送来的消息,言建奴纠集大军,准备来犯前线战场。”
“虽说清楚建奴那边的动静,但这次却不清楚他们此次,准备通过何处作为突破,以此来搅动前线战局。”
别看这些时日,在大明的朝堂之上,没有过多的议论辽东前线,但这丝毫都不影响,辽东局势在大明的重要含义。
就当前的时局来说,如果说辽东前线闹出什么事情,那必定会影响到整个大明,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户部尚书黄宗羲眉头紧锁道:“该死,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建奴要纠集大军来犯辽东前线啊。”
“眼下我大明国库之中,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银饷,来用作其他地方,就算是有银饷支配,也会优先考虑江西水灾一事。”
“据南启所传来的消息说,江西布政司治下的水灾,要比想象中的严重,仅靠原有调拨的银饷,根本就不够用。”
“现在户部正在调配附近布政司的钱粮,以此来尽快解决江西水灾一事,安抚受灾的那些地方百姓。”
和新兴的建奴不同,大明传承到现在已然有两百多年,在这期间积累了大量的病症,一旦这些事情爆发的话,那会引起很大的涟漪。
工部尚书马由桂,对大明的根节很是清楚,也知道现在就将这些顽疾铲除,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治国如烹小鲜。
尤其是涉及到根本利益时,更要一步一步的走,否则牵扯的利益过深,就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
看着神情各异的众人,工部尚书马由桂,道:“此事我心中很清楚,今日将你们召集过来,就是想明确一个态度。”
“建奴敢纠集大军,来犯辽东前线战场,那就必须要给予坚决的反击,这一点是不容改变的。”
“若是我们自己都改变了,不仅先前的努力白费了,就连东林党人也会弹冠相庆,以此展开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