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会儿,山路越来越陡,他之前没来过席凤山,只觉得这里的路实在陡得很,也没特意修建过,实在不适合春游出来玩。
“夏城瀚,怎么还没看见他们啊?你确定他们都来了?”
“废话,我亲眼看着他们上山的,还能有假?别废话了,赶紧跟我走吧。”
夏城瀚没好气地说着,金睿轩只好压下心底的疑惑,觉得周围的环境越来越荒凉。
走了好一会儿,金睿轩实有些受不了了,体力撑不住,从包袱里拿出水壶。
“我不行了,歇一会儿。”
他气喘吁吁地说,再看金睿轩,满脸通红,一幅兴奋的样子,一点都不累,这模样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
金睿轩越发觉得有鬼,可是已经上了贼船了,只好继续跟着夏城瀚走。
直到两人身边的景色越来越荒凉,夏城瀚领着金睿轩来到了一处断崖边,金睿轩迷茫地看着四周。
这连几颗高大的树木都没有,全是光秃秃的山,哪有什么风景可看?
金睿轩就是再笨,此时也察觉出不对了,他严肃地对夏城瀚道:“夏城瀚,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呢?”
夏城瀚冷笑一声,目光灼灼。
“没有他们,只有咱俩。金睿轩,什么春游,都是我骗你的!”
金睿轩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夏城瀚,他这时又发的什么疯?!
“你骗我来这儿干什么?”金睿轩一脸摸不着头脑。
夏城瀚得意洋洋地道:“金睿轩,之前你偷了我的砚台,后来又在当街上当众害我出丑,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算吧!”
“......”提到那块砚台,金睿轩有点心虚,不过也不敢当众反驳。
“我就知道砚台是你偷的!”夏城瀚一脸,看,被我识破的得意样子。
总瞒着也不是那么回事,金睿轩干脆地点了点头,虽然砚台是常百味偷的,但是自己也犯了包庇的过错。
“是我弟弟不懂事,拿了你的砚台。”
“这样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夏城瀚不屑地看着金睿轩道:“我那砚台价值一千两,你赔得起吗?”
“我,我攒了许多零用钱,我娘每月还会给我,我一月一月还——”
“够了!”夏城瀚突然爆发了一阵怒吼,着实吓了金睿轩一跳。
“不光是砚台,之前你害我当众出丑,这事儿也得算!”
出丑?金睿轩想了想,想起那天夏城瀚当街骑猪的壮举,脸色不禁变得有些好看。
他没记错的话,那是夏城瀚自己非要较劲,买了那一笼小猪仔,才会落得被人看笑话吧?
夏城瀚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满满的杀气,“金睿轩,今天在这里,我要和你决斗!”
金睿轩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感情夏城瀚费劲巴拉地将他骗到这荒郊野岭,就是为了跟他打一架。这智商也是没谁了,估计也只有一天闲的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夏大少爷能干得出来。
他目光冷了下来,觉得夏城瀚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我没空陪你胡闹,再见了,我还得回家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