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大家到正屋前廊檐。
廊檐很宽,可坐可站,搬来躺椅完全能躺。
外边就是海棠,此时挂满海棠果,要九到十月熟,现在是萌萌哒。
院子被分成四块,每块南北向短了,这错着种了两行共九棵,看起来很密,其实还有空间。
前边种着九棵石榴,比海棠略高,花已经开过。
姜玉徽是姜越的堂妹,出五服,但现在人少,只要关系好,就很亲了。
姜玉徽才十六岁,已经高中毕业,比起来索静苓最可怜。
姜玉徽身高也比索静苓高一截,鹅蛋脸看着挺讨喜,穿着鹅黄撒花连衣裙,挺大气。
姜玉徽还惦记之前问题:“谢喆能干吗?”一想,“她或许能干,然后呢?”
索静苓站的直。
姜越、姜衮几个都在研究她站姿,或者站桩。
不是简单的站如松,饭后又非常自然。
(就像这屋檐,国外房子喜欢搭阳台了,连游艇都爱阳台,这亲近自然,和自然一步之遥)
站大家都会,但真要站好,未必会。
姜衮在军中几十年,站多了,也不是这味儿。她是无时无刻、浑身上下散发的,难怪让老五舒服。谁看了都舒服。
索静苓随便他们看,回答小姑娘:“然后谁知道呢?”
轮到小姑娘眨眼睛。
任舜琴说:“有道士参与,五哥肯定要好的,谢喆就没法出来领功劳。她妈不会拖那么久,这至少能消停一阵,玩了她再说。”
小姑娘问题多:“有不停弹琴吗?”
姜越笑道:“说它有就有。”
索静苓点头:“将水搅浑。三教原来是一家,有释教认为雨是他们求的,不能被道家抢风头,一块玩好了。”
小姑娘拍手笑:“原本是来蹭你,结果你看他们耍。”
索静苓无辜:“与我何干?”
她还真觉得无关,姜衮说:“姜越领头,去把这事儿办了?”
姜越得令!
姜衮问儿砸:“下午练字吗?”
姜笏点头,练呗,一片全是他长辈。
索静苓回房间休息。
姜衮上来看弟弟,睡的挺好,以前多缺觉,这可不是睡几天能补。
底子都坏了,撑不过两年,有人还作妖?
姜衮就在榻上歇歇。
姜潜还有不少事,需要大哥参考的就问。
虽然爷爷不一样,但爷爷是亲兄弟,他们也是打虎亲兄弟。
爷爷和姑婆是亲姐弟,那温稷也是亲兄弟。
卧室,索静苓睡醒。
外边开始忙、布置。索静苓直播这房子,原有两张桌,要坐四五个人,就得加三张桌。
几张桌有,就是挪过来,摆好。
桌子大了,这边挡了索静苓卧室过来的门,那边挡了后头的门,单独用这一房间。
三张桌还放不下,两张刚好。
两张桌连一块,接缝平平的,完全能用,加个垫子更好。
这样就是桌子和对面的桌对着,凳子靠墙,凳子的背后,真要进里边书房也能挤。
而索静苓的卧室过来的门、和外边的门、这块空开,挺好。
一张桌子摆到廊檐。
这天儿,姜笏在廊檐写字也好得很。
挑好位置,有点像窗外旁听的。
姜玉徽坐最里边,兴奋:“我每天下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