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市,今天凉快一些。
暴钧在这儿久了,久的快成三春市的人,可惜国外绿卡好拿,三春市难办。
在三春市呆久了,人都懒散了。一身的劲儿想做点什么。
崔观和他是老伙计,不过崔观比他混的好,作为国内顶尖的吉他手,他不愁饭碗。
至于崔观和他那点绯闻,暴钧一点不在意。
这个圈子、或者世上红尘,能遇到一个朋友就不易,何必理流言蜚语。
暴钧租的房在东城,找了好多关系的,楼上推窗就望见东湖,洗尽凡心。
租房不易,房租更贵,暴钧都问老崔借百万了,所以,不赚钱也不行。
掉价的肯定不能去,唉。
电话响,暴钧先给自己倒杯水。
三春市的水好,能随便喝。电话接通。
姜越问:“你好请问是暴钧先生吗?方便接电话吗?”
暴钧应:“我是,不知您哪位?”
望着东湖,心情就是好,偶尔快艇,水花都是充满乐趣。
姜越自我介绍:“我叫姜越,可能比较唐突。网上董音和万嫱的事不知关注没有?《水龙吟》有听过吗?”
暴钧突然激动:“姜小姐想把这机会让给我?”
姜越解释:“董音不太适合,她在准备另一首,又要准备高考。”
暴钧激动、无须掩饰,他的声音就像东湖的浪花。
暴钧并未放弃唱歌,有人就是天生热爱。所以雅乐,他自然关注,董音就在三春市。
但他不会贸然去找,他今年三十五了,不是二十五,对于歌唱事业,三十五绝不算老。唱到六十五没问题。
《露寒烟冷蒹葭老》他听了,真是谁听谁知道。
若是真能唱好,暴钧一点不怕怼上去。
看情形万嫱也快完了。
挂电话,暴钧准备出门好好吃一顿。
开门,差点撞个人。
“顶尖的吉他手”崔观,长一张娃娃脸,虽然故意留的胡子,脸还是白。
年轻的时候可想有多受。
暴钧、和他名字有点像、很壮,两人来个男人式拥抱,这画风就诡异。
两人再来一拳,暴钧将人请进屋。
崔观看这狗窝,多半是受三春市影响,必须干净。
暴钧倒水给他,问:“怎么不声不响跑来了?”
崔观将他宝贝吉他放一边,虽然收藏的很多,出门总得在后宫找一个伴驾,在沙发坐舒坦了,扭头看到湖面,惬意:“混不下去了。”
暴钧摸摸他额头。
崔观打他手,别搞得女人一样:“有人要封杀我,真杀。”
暴钧严肃:“被我连累的?”
崔观一双眼睛看他,被女人附身了?
呵,暴钧一撸头发:“还钱暂时没有。”
崔观不在意:“正好歇一阵。我准备买古琴重新练。”
暴钧又想摸他额头。
崔观嗤:“忘了我从小学的古琴?吉他玩够了。”
暴钧懂:“飞燕玩够了又要换刁婵。以为被最近的风刮的。”
崔观不否认:“走,吃饭去,哪家好吃的你带路。对了,你春风得意有什么好事?难道是女人所以瞒着我?”
暴钧得意:“还没定。”
崔观懂。还没定的事不好说。
哥俩都是T恤,走在一块,好像经典重现。
街上,认识崔观的不少,别说他留胡子,就是化成灰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