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道:”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极丑,真是丑得天下少之双少,但是等到和他说上半个小时的话,你就会完全地忘记他的丑了。”
吕阳又说了一句:”所以,他才能够娶到一个让大多数男人一看到就会动心的老婆的。”
那杂货店里的后院有一排房子,有一间有些干净,可能是平日里客房。
另一间则应该是堆柴的,还有一间就是厕所了。
三间房连在一起,说不出的令人觉得不舒服,但就是那偏偏地连在一起的。
那间客房还好一点,算是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墙壁有些脱落了,窗户是黑糊糊的。
看起来像曾经是间厨房所在。
那床的床头,贴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
“住宿,单人每晚一百钱,每月两吊。双人每夜一百五十钱,每月三吊。”
而另一间,应该本来是堆柴所用的。现在却是摆了一张床,上面铺起了白床单。
或许在某一段日子里是用白做成的床单。
那床的床头,同样地贴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
“住宿,单人每晚五十钱,每月一吊。双人每夜八十钱,每月一吊半。”
那跟随在吕阳和陆小凤后的老板娘,一直扭动着腰,把他们带到这儿来时,一直在笑着。
本来,四个人看到那两间房,第一感觉就是,给猪住倒还差不多。
不过,听小叫化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地方了,虽然没有去别处看,但那家伙的说法应该是不会错的。
只能将就了,为了柳乘风,只能住如此猪圈般的地方了。
那老娘板看着吕阳道:“公子爷,听我家那个老王八蛋说,你姓吕,他姓陆?”
“是的,我的名字是吕阳,他是陆小凤,这是我的爱人薛冰,那是他的爱人欧阳情。”吕阳笑着。
那老板娘的眼光一直不停地在薛冰和欧阳情的身上打着转,突然要她们的脸红了。
也不知是羞意还是不习惯被人如此注视,那老板娘看她们的眼神却是像公鸡看到母鸡一般的。
也不知为什么,她们会有如此的感觉的。
“吕公子,那个要饭的小王八蛋把你们带到我们这儿来,真是带对了的。”老板娘笑得腰肢直扭。
吕阳笑了,看着那床头木板上的价格表。
吕阳笑着:“但是,我以为我来了黑店,看你们的价格,真是太黑了。”
陆小凤也是叹息着:“而且,我根本就看不出来,这算什么旅舍。”
老板娘笑了:“吕公子,陆公子,那你就真错了的,在这儿,不但可以管吃管住,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能让你们好好地,这种价格难道也算贵吗?”
陆小凤看着那似乎随时都会垮下来的木板床,而且那床是又黄又灰又黑,已经分不清什么颜色。
他苦笑了起来:“不管怎么样地说,在这张床上,让我们付八十钱,我觉得真是一个大冤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