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别人是什么感觉，莫凡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个眼神下，他居然全身僵硬，连手指都动弹不了，端是恐怖无比。
幸好，武圣大人的目光在他身上仅仅停留了片刻，随即就挪开了。
“看好了！这就是决赛的主要奖励之一，青龙诀！”
武圣关羽突然沉声低喝，话声方落，大刀陡然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而那方向赫然就是新兵擂台。
“糟了！”
莫凡脸色大变，赶紧飞跃而起，朝擂台边缘方向冲了过去。
“我去，这哪儿是什么奖励，这分明就是要人命啊。”
莫凡喘着粗气，脸色相当难看。
要不是考虑到最上面那位是传说中‘义’字当先的武圣关羽，不可能无缘无故要杀他们，他早就跳出新兵擂台了。
什么新兵擂台战，他才不在乎，能活着才是关键。
但就在下一刻，莫凡就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到了什么？最上面的武圣大人已然收刀，可那残余的神秘力量，却并没有当即散去。
意境？不，这股力量何止是意境而已，绝对比意境的力量高出十倍，乃至百倍都不止。
“意似针，势如山！这是我关某人的刀势，你们能领悟多少，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武圣大人看着新兵擂台上的六人，淡淡吐出了这句话，随即回身坐下，重新闭上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事情再也不关心了。
羽高呼吸一滞，眼中精光闪烁，脑海中不停响起武圣大人刚刚的那番话。
‘意似针，势如山’！
这话落在不懂意境力量的人耳中，或许是不值分文，但在羽高心中，这绝对是金玉良言，无价之宝！
只是，在认真思索这句话的同时，羽高忍不住多瞧了一眼不远处的莫凡，脸色颇有几分异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较近的缘故，刚刚武圣大人看向他们的时候，他分明注意到，武圣大人的目光在这个莫凡身上多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
尽管只是一小会儿，但能引起武圣大人的关注，这本就是一分难得的荣耀。
这次不少天才新兵纷纷冒头，在新兵擂台上打生打死，其中很多人不就是为了能让武圣大人多瞧几眼吗？
换了别人，在擂台上四个来自武道世家的顶尖天才面前，绝对是彻底成为陪衬，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更别说还能得到武圣大人的更多关注了。
莫凡似乎也没做什么，可武圣大人更多的注意力却偏偏就落下了他身上。
莫凡可不知道武圣大人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甚至就连羽高也隐隐有所察觉。
作为符纹师，还是拥有光明圣纹的符纹师，武圣大人刚刚那一刀所展现出来的神秘力量，尽数呈现在了他面前。
意似针？势如山？
他不知道什么是意，更不懂什么叫势，但这股比意境俨然还要强大许多的神秘力量，他却无比的心动。
“意境？”
渐渐的，莫凡眼中越来越亮。
突然，他握紧了拳头，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力量隐隐从那拳头上散发了出来。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