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您一直都在陛下身边，可知道陛下有多久没有出手了吗？”
突然，莫凡眼珠子一转，回头看向了董老。
“这个嘛，那就要看怎么算了。
若是挥挥手，一个眼神，或是气势镇压，这些也算在内的话，这几十年里，大概有那么两三次吧，最近的一次，就在不久前。
可若是只算大战激战的话，那就肯定没有了。”
说到最近的一次动手，董老还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莫凡。
莫凡可不知道，帝王应天最近的一次动手，虽然是在他离开后才发生的，但在董老看来，这肯定跟莫凡有关。
而听了董老的话，莫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以帝王应天万古大陆第一人的身份和地位，有资格让他出手的人，貌似还真没几个。
大多数敌人，帝王应天挥挥手，一个眼神，或者是仅凭气势镇压，应该都能轻松搞定。
大战激战，不是没可能，但可能性真的不大。
“听说陛下跟玉圣有场约战，最近这些年，陛下很少出手，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一战在做准备吧？”
莫凡心思急转，很快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帝王应天要对付玉圣，这不是什么秘密，在帝国境内，早就传遍了，只是这具体时间，没几个人知道罢了。
这是帝国六大至尊之间的战斗，帝王应天肯定不可能只凭挥挥手，一个眼神，或是气势镇压就能轻松搞定，这是真正的大战激战。
纵然是帝王应天，或许也应该要提前调整好状态。
“这不可能！在陛下眼中，真正的对手从来就只有潜龙圣主一人，玉圣还不够格。”
董老沉默了片刻，然后摇头否定。
作为帝王应天的绝对亲信，董老多少也知道一些帝王应天的心思，他的判断，绝对最接近事实。
堂堂帝国六大至尊之一的玉圣，落在董老口中，竟是不够格成为帝王应天的对手，若是换个人，绝对不信，可莫凡却并没有怀疑。
同样是帝国六大至尊，相互之间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
莫凡可是亲眼所见，堂堂毒皇，在光武大帝面前，竟连几招都挡不住，拼了命，甚至动用了禁忌手段，最后也仅仅只是能逃得一命而已。
而光武大帝，貌似也就跟魔皇差不多，甚至可能还要逊色一筹。
这三皇次位和末位之间，差距竟是这么大，首位和次位之间的差距，恐怕也未必就能小多少。
玉圣仅仅是跟魔皇齐名，似乎还略微逊色，跟三皇之首的帝皇相比，这差距无疑就更大了，说她不够格，好像也并不算过份。
然而，莫凡似乎终于明白了什么，眼中顿时闪过了一道精光。
这天，莫凡早早就从董老那回来，正准备收拾东西，再出宫一次。
贫民窟，天下武道馆那儿，最近频频传来消息，事情俨然是越闹越大，事件有更进一步升级的节奏。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这里毕竟是帝都，真要大闹起来，千宗会盟那边绝对要吃亏，至少莫凡已经坐不住了，他打算过去看看真实情况再说。
皇宫大内，本来就没莫凡这个副统领什么事，他要离开，就只需跟董老说一声而已，相当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