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过?谁啊?是自己在这幻境中的名字嘛?
施恩抬头见朱小嫦眼神有异,猜不透她大清早到自己房中来为了何事,当下一脸茫然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问号。
朱小嫦看到施恩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样,似乎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还带了点厌恶(又是一个自己脑补的角色),当下哼了一声,“我问你话呢,杨小过,你为何不回答我。”
施恩摊摊手,耸耸肩,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可是这一切看在朱小嫦的眼里,却是完全被扭曲了意思,只听朱小嫦道:“你拽什么拽?”
施恩无语了,他摇了摇头,心说这幻象中都是些什么人呐,老是爱胡乱理解自己的意思,他真的感到很委屈、很受伤。
朱小嫦看到施恩摇了摇头,大声道:“我问你话,你摇头作甚?”
施恩心中好笑,这朱小嫦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幻象中,都这么野蛮任性,别人难道就非得回你话不成,真当自己是皇帝老子了?额,好像她的家族就是帝皇家的。
施恩也不再看她了,直接倒头休息,让她自个急去。
朱小嫦看到施恩居然敢无视她,怒道:“你你你,你这个口是心非,胡说八道,成天满嘴火车炮的卑鄙小人。”
施恩给她夹头夹脑一顿臭骂,心中不禁有些烦躁,他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枕头。可是这样依旧还是不能阻止朱小嫦的炮语连珠。
听到朱小嫦低沉著声音道:“你跟大武小武都说了些什么了?我要你亲口招认给我听听。”
施恩实在是忍受不了,他坐起身来,一手托腮,连连抬手,示意:你说你说,他倒要听听这小丫头片子要对自己说些什么。
朱小嫦看到施恩这个样子,道:“你这是承认了?”
施恩颓着身子,心说自己承认什么了?不过是抬抬手而已。
朱小嫦看到他颓着身子的模样似乎在自责,而且脸色还有些苍白,当下内心有些不忍。幻境中的朱小嫦名为郭晓芙,跟杨小过(也就是施恩)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冤家,她早上从老农夫那儿知道杨小过(也就是施恩)中了毒,心里很是担忧,就想过来看望他一下,可谁知这老农夫竟是一个劲地跟她道喜,还说要喝她们俩的喜酒,机灵的她一猜就猜到,这又是杨小过的馊主意。
可怜的施恩,就这么的给杨小过背了黑锅。
“果然是你搞的鬼,我一个女孩儿家清清白白的名声,岂能任你乱说。”说到这里,朱小嫦(下文的郭晓芙直接用朱小嫦)语声哽咽,两道泪水从脸颊上流了下来。
施恩低头不语,这模样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是心生悔意的自愧形象,可实际上呢,施恩是在大呼冤枉啊,自己什么时候糟蹋了这小丫头片子的名声,明明就是尚谦那小子好不好,怎么一到了幻境就变成了是自己的不是了,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呀。
朱小嫦见他低头不语,更是恼怒,哭道:“武老伯说道,大武哥哥、小武哥哥两人打你不过,给你逼得从此不敢再来见我,这话可是真的麽?”
杨过暗暗叹气,心说自己哪里认识什么大武小武的。忽然的,他想到,这大武小武莫非就是老农夫的两个笨蛋儿子?施恩记得这老农夫叫武三筒来着。
他抬抬手,示意这小丫头片子先别急着哭,自己有问题问她。
可是朱小嫦又误以为他这是承认了,当即擦了擦眼泪,怒道:“你承认了,那昨晚的话,也是你说的?”
施恩一怔,心道:老子昨晚哪有说过什么话啊?阿姐,你唔好好屈就屈啵。
朱小嫦看他这模样,说道:“昨夜武老伯说,待治好你病后,要喝你...你和我的喜酒,你当时为什么还默认了,你为何不跟他们解释清楚?”
施恩心中大骂:我靠,老子昨晚听到喜酒两个字就打了个冷颤而已,怎么在别人眼里就表示默认了?这小丫头片子,莫非就是老农夫昨夜说的郭姑娘?
朱小嫦不给施恩辩解的机会,大声说道:“外面都在传,说我妈妈暗中教你武功,是看中了你,要招你作女婿,这事也是你说出去的对不对?”
施恩给她问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大是狼狈,心说:冤枉啊大人,我像那种猥琐的人嘛?还有我也不认识你朱小嫦的老妈啊,她上哪教我功夫去啊。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啊。
朱小嫦见他不说话,又将这种表现默认为施恩是供认不讳的意思,冷笑道:“你平日里总说尊敬我爹爹,怎的这会还敢扯谎,辱我母亲?”
施恩冷汗直冒,很想吐槽她说:“喂喂喂,我尊敬你爹爹和辱你母亲这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