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李哲学的解释后,施恩才放弃了毁了郝帅这张容颜的想法。
他收起了左手的木剑,将其别回腰间,然后起身拍了拍李哲学的肩膀,语气非常老道地对其说:“那我就不刮花他脸了,你解开裤腰带,撒泡尿把他滋醒吧,我怎么找也没能在他身上找到万年冰心果,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他给藏到哪里去了。”
李哲学一时间还没意识到施恩话里不对,就这么非常自然的要解裤子,边解开还边说:“哦,好,刚好我最近上火,尿黄,我...什么啊,施恩呐,你怎么能让我做这样有辱师门的事情啊。”
他的裤子已经解了一半了才意识到施恩话里的意思,一张脸羞愧得跟个刚跟异性牵了小手的小姑娘似的,连忙将裤子系好。
施恩糊涂了,他不懂这李哲学到底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问道:“怎么了?你这么大反应,我又不是叫你对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施恩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股异样的意味来,他上下打量了一眼李哲学,看得对方有些奇怪莫名。
心说:只不过是让你要尿滋醒他而已,又没让你在他上面拉大便,还有,想不到你小子最近上火还尿黄,待会给你采几株药草泡水喝喝,降降火。
李哲学一阵大汗,一手扶额道:“这还不算出格的事情啊,用尿来滋醒他,杀人不过点头地啊,你这样简直就比杀了他还过分。”
施恩见到李哲学对用尿滋醒人有如此大的反应,于是就对他摆摆手,不耐烦地说:“知道啦知道啦,那我自己来尿就是了。”
“嗯,那行,啊,也不对呀,这不是谁尿不尿的问题,而是...”
一听到施恩不再麻烦他去干这种事儿了,要自己去干,他的心里头顿时一松,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儿不对,他不勉强自己去干,可他自己却还是要去干。
刚转过身去准备劝说就见到了施恩已经在解裤腰带了,吓的是大惊失色:“你干嘛脱裤子撒,快穿上快穿上,这样做真的不好,你听我说,不要冲动,你听我说啊,施恩,施恩大哥,你停下了听我说...”
施恩就是个说干就干,不二话的行动派,说自己用尿滋醒就自己用尿滋醒。
他就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李哲学这么反对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哲学。”
“我是想说...”
李哲学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的,他们就感到有一道巨大的黑影将他们二人给遮盖住了。
随即从天空中传来了一声暴喝:“住手,你们这两个畜生,快放开郝师弟!!”
二人抬头一看,就见到一个身着蓝袍的粗矿大汉从天而落,手里还举着一柄黑金大砍刀。
“铮!!!”
施恩左手立即抽出木剑,一个横劈挡住了对方的黑金大砍刀,反震力使得对方被反弹一下。
“咦,这是什么人?好面熟啊。”当他看清楚了对面那位手持黑金大砍刀的粗矿汉子的面容后,顿时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一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