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诚且死心眼的司徒二钊指了指施恩的额头那正在往外冒血的伤口,说道:“那个,刚刚施恩哥你的头上插着一把暗器,而且你的伤口还在流血,真的不要紧么?”
施恩却是不慌不乱,一脸疑惑地冲着司徒二钊反问道:“喂喂,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我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扎到了敌人的暗器啊?”
说着,还硬把自己的脑袋凑上前去,似乎是要给对方检查的样子,继续说道:“不信你看看我的脑袋上,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吗?”
施恩心里在疯狂的喊道:“喂,多少给我点面子,就这么说一声是没有什么地方很奇怪,这事儿就翻篇了不行吗?”
可是,事与愿违,司徒二钊是非常具备了原则性的一个人,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是说一不二的个性。
所以,他坚决说出了刚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不,刚刚明明你的脑袋这个地方,被一把暗器给插中了。”
说着,还指了指满脸是血的施恩,问道:“还有,施恩哥你满脸是血的样子,真的不要紧吗?”
此时,那边的到涌夜城治安队的队员们,以及任晓枣都停止了战斗,一同站在那边看着施恩这边的闹剧,而所有人都因此忽略了从刚刚就一直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的毛孩子。
“我看还是不要勉强了,施恩,快点下场去处理一下伤口吧,这样的伤口不处理的话是会发炎的。”
任晓枣也有点看不下去了,她担心施恩死要面子活受罪。
毕竟,施恩他可是这一次的主要战力,如果因为伤口发炎而导致战力减半的话,那么他们这一次的行动恐怕不仅仅是打草惊蛇那么简单,说不定还真的要折损在这座地下都城。
施恩一听就连任晓枣也说出了实情,他当即是又羞又愧。
可他还是坚决否认自己刚刚出场的时候受了伤,“不是跟你们说了么,我没有被什么东西给插中啊,你们可不要胡说八道啊。”
然后,指着正在往外冒血的额头上的伤口,当着众人的面解释说:“啊啊,你们是在意我额头上的伤口是吧,这个是我刚刚在躲避追兵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擦破了点皮,所以才会流点点血。”
竖起了三根手指,作出了要发誓的姿势,继续说道:“我可以用老张的身家性命发誓,我绝对没有被暗器戳中。”
这家伙够机灵啊,居然用张大炮的身家性命来发誓,反正最后遭报应的也是张大炮不是他。
司徒二钊还想在坚持自己所看到的:“不...但是施恩哥,我明明...”
施恩当即打断了对方,如果不是现在当着外人的面,自己不好动手教训司徒二钊,估计这会他已经抓狂到要闹内讧了:“没有什么明明,我说没有被扎到就是没有被扎到,司徒你小子很烦人也。”
“我说,你就那么希望你施恩哥我被暗器给扎中吗?”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知道了,就当做我是被暗器给扎中好啦,这样总行了吧!”
一连串的话,打断了司徒二钊,施恩他知道,这个家伙是个死心眼,绝对不可以给对方又任何话语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