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本人没有发现,可其他人早就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个实诚的司徒二钊。
“额...施恩哥你、你真的是施恩哥吗?”
司徒二钊不懂为什么作为‘不干所’第一悍将的施恩,为何会一连中了敌人那么多次的暗器,“施恩哥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躲不过敌人的暗器呢?你真的没事吧?”
看着施恩额头连续两次中了暗器,而且伤势还是还不轻。
“你在说什么啊?混小子,我发现最近你很欠扁啊,司徒小子!”
施恩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扎在他额头上的短刃给拔了下来,而且还偷偷藏到了他的身后。
这一方操作,他真的以为这样别人就会当成没看见一样。
或许别人会,可实诚和死心眼的司徒二钊不会。
司徒二钊真的搞不懂,就连他这种在‘不干所’属于最底层的人,在面对敌人的疯狂式发射暗器的时候,都没有中过一柄短刃,而施恩这个超级大高手却是连连中刀。
“不是,施恩哥我是真的好奇,你为什么总是被敌人的暗器扎中你的额头,是你的罩门被公开了么?你的罩门是你的额头么?”
施恩真的非常后悔,为什么要带着司徒二钊出门。
他为什么就不花点银子随便雇一下皇宫内的大内高手,随便叫一个来都比司徒二钊更让他感到心安和心情舒畅。
“你觉不觉得你的话有点多了!”
施恩脑门上已经青筋暴起了,这司徒二钊也不看看场合,现在这么多敌人在,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么?
他指了指自己额头上正在冒血的伤口,掩耳盗铃般地解释说:“还有,是我的额头被暗器扎中,我哪里有啊,你看看我的额头,什么也没有。”
“施恩哥,你这样的行为跟掩耳盗铃没有什么两样。”
司徒二钊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了施恩,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嘲讽,还是说只是单纯的缺心眼而已,只听他这么说:“还有,为什么你说谎的时候脸一点也不会红?”
就在这时,任晓枣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也数落起了施恩来,“我说,施恩,你就承认了吧,这样跟司徒他较劲只会浪费时间而已。”
“还有,在事实面前,你就‘锵’的一声承认吧,施恩,别在狡辩了。”
当施恩和司徒二钊看向任晓枣的时候,他们赫然看到了任晓枣的额头上有两道血流冒出,而且任晓枣手里好像握着一柄带血的短刃,跟施恩之前一样藏在了自己的身后,仿佛不想被别人发现一样。
但这样拙劣的藏东西技巧,真的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任晓枣,你也被扎中了吧额头,伤口开始流血了都。”
施恩也是无情的拆穿了任晓枣中招的事实。
但是,他好像没有资格拆穿的吧,毕竟是他以一己之力要保护众人的,结果却是让任晓枣受了伤,对方不埋怨自己已经就该烧高香了。
站在最前面的白月光,听到了后面三人的谈话,知道施恩和任晓枣都中了招,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哼,看你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已经可以预示到自己的结局了,现在想要中途掉队也来不及了,真的跟你们说的那样,我上了贼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