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觉特别归特别,曾凡对史芸还是有畏惧心理的,原先是史芸,后来是曾芸,现在又是史芸了,他想,我必须反击了,要彻底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
于是,在学校里,找了个机会,对史芸说:“我该怎么叫你呢?不守着人叫你史芸,守着村里的人还要叫你曾芸,太别扭了。”
史芸说:“不是让你叫我芸儿呢?你叫坠儿那么亲切,叫我芸儿为什么不行?”
曾凡说:“因为坠儿的名字叫吟寒,叫起来有点拗口,而李瑶就简单多了,我有个提议,你就用李瑶模式吧,叫曾芸,以后用你的那个姐妹的名字,史芸这个名字就彻底忘了吧。”
史芸说:“我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你爱叫不叫!”
曾凡说:“你是我什么人,芸儿我是不叫了,我不想让村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就要叫你曾芸,你不愿意就别答应。”
史芸说:“你叫我就是说这件事吗?这个场合不太合适,这样吧,我们晚上到你家后把李瑶和坠儿打发出去,我们好好谈谈,把所有的事都谈清楚了,以后做事就顺利多了。”
曾凡说:“我们让你在我家睡就不错了,你还想把女主人打发出去,你也不想想能打发走吗?”
史芸说:“我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谈谈。”
曾凡说:“你还想让李瑶捉住我们,再闹一出?”
史芸说:“我都无家可归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知道你不敢,那就等着吧,真的出了事别怪我们没事先沟通。”
曾凡没招了,恶狠狠的说,“你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幸亏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谁碰到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史芸说:“那就等着瞧吧,我要忙我的事了,不陪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史芸和樱儿一个房间,李瑶和梦寒一个房间,曾凡和坠儿一个房间。
自从发生四伯家失火那件事后,坠儿安静了好多,基本上都不说话了,在家里听到的不是梦寒的哭闹声就是李瑶的吼叫声。
这天晚上,坠儿出人意料的问曾凡,“李瑶彻底的变了,成了第二个小月,你是不是对史芸有了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曾凡说:“你别对我提她好不好,我不想听。”
坠儿说:“你要是真的对她没有感觉,会直接否认的,你不愿意听,就不说她了,说个你可能感兴趣的事吧,四伯家的火是我叫人放的,我们要立即行动,把四伯和史芸轰走。”
曾凡很是吃惊,“放火的目的达到了吗?”
坠儿说:“交给你一个任务,再次把史芸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