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应该还是在读小学,或者更小,那时候大家都很穷。每当放学走到街上,看见包子铺那热气腾腾的包子,还有那诱人的香味,他都忍不住流口水。
终于有一天,他存够了钱,跑到包子铺,一屁股坐在桌子边上,喊道:“老板,两个包子,一碗稀饭。”
“好咧。”老板高呼一声。
不消片刻,两个热乎乎的包子放在了华风的面前,一晚稀饭盛的满满的,几乎就要漫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嘴贴在碗沿边上,轻轻吸了一口,入口软糯细滑,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冷,别提多舒心。
他拿起包子,手感温嘟嘟的,冒着热气儿,软绵涨饱,而且十分厚实。一口下去,肉香混合着麦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哎哟....疼。”
他奇怪地举目望去,只见包子铺老板大步走过来,一巴掌呼了下去:“妈的个巴子,拿假钱来豁老子!”
“啪!”
华风疼的一惊,瞬间醒了,原来是一场梦。他定睛一看,只见床榻上,赵袭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她手捂着胸口,带着一幅愤怒羞愧的哭腔。她虽然捂得严实,但华风还是从那一抹高耸起伏的雪白中,看到了一些红色的牙印。
“你个畜生。”赵袭儿骂道。
华风微微皱眉,心中大惑不解,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那场景,那语调,好像很熟悉,却又好像根本不存在。
华风一时也搞不懂,看了看这有些香艳的场景,摸了摸嘴唇,有股异香。他正了正色道:“你怎么在这里?”
华风只记得昨晚上喝醉了,那酒确实厉害,他这样的修士都被放翻了,不亏叫做“仙人醉”。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我功力被封,我就算拼死也要杀了你。”赵袭儿怒道。
她也是有些懵,昨晚好像是喝醉了,怎么却和这个人搞到了一张床上。
这时,一个老大娘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眼神怪怪的,有点奸计得逞的得意之色。
“年轻人吵吵闹闹是正常的,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合,都一起出来了,何必独自生闷气呢。”她这话一说,两人似乎都明白了。
这村民看华风和赵袭儿俨然一对情侣,却互不搭理对方,于是有心撮合,趁着宴会给两人灌酒,然后丢到了一张床上。
华风闻言,不禁莞尔,这村民还真是瞎操心,幸亏自己只做了个吃包子的梦。
“老大娘,你多心了,我们这.....没事。”华风本来想解释,但是转念一想,没什么必要,便干笑说道。
“哦!没事就好,洗把脸吧,我先去忙活了。”
“谢了啊。”看老大娘走掉,华风摇了摇头。他看了看赵袭儿,道:“我早说过,你要走,随时可以走。”
“你....你这人不仅无耻,而且还心黑!”赵袭儿一听,红着眼眶,骂道。
“你的灵力是那皇图山的老道封的,以我现在的功力,根本解不开。”华风无奈地道。
“我现在不仅功力全无,现在连贞洁都丢了,你还让我去哪里?”
“嗯?”华风一听,当下大惊,瞪大哦眼睛:“你这不会是想赖上我子吧。”
赵袭儿不在言语,只是在一旁低声啜泣。
“好了,好了,别哭了。为今之计,你只有暂时跟着我,待到那天我能帮你打破封印,或者一年后直接找那老道,让他放了你。”华风道。
“呜.....”赵袭儿一听,哭腔更甚了,“我根本就不该来这里,那样的话我还是无极山的掌上明珠,万人仰慕。”
“别哭了,再哭我就把你扔这,给那二狗子当老婆,你没看昨天他都盯着你流口水了吗?”华风被她哭得耳根发麻。
赵袭儿被华风这么一说,吓得赶紧收了哭声,穿好衣服,洗去眼角的泪水。
华风出屋,外面的朝阳光芒万丈,令人精神一震,活力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