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夏觉得今天的皇甫杉和以往总有那么一点不同。
在他对她热情的攻势下,好像还多了某种说不清的占有欲。
他此时已从长靠椅上将她整个抱起走向沙发,才将她放平他就跟着压了过来。
他的唇抵在她的唇上,时不时还会去亲她的脸、她的额、她的眼和她的鼻,然后再回到唇上。
她只觉得他好像烫成了一团火,隔着质感冰凉又光滑的西装料子,都还能将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
猛地,他所有的动作又突然停下了,抬起眸深深的凝视着她。
“我还得等你一年……”
嗯?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你是1月份生日吧,那还要一年多后你才满18岁。”他似乎有些难耐。
“嗯,18岁我就成年了,那时候,应该上大学了吧?”说到上大学,她心又凉了。
除非他肯为她留在国内,要不然,她哪里有能力能去美国哈佛?
但皇甫杉明显没有和他想到一块,只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诉到:“等你满了18岁,我再好好疼爱你……”
这又是什么意思?
花浅夏只觉得如坠雾里。
难道她现在未成年,他就不疼她了吗?
这是什么差别待遇啊!
他看她明显不明白,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记住了,除了我,不许让别人这么碰你!”
还没等她回答,他就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并转身往她不久前用过的厕所走去。
花浅夏理了理自己那被他扯下了一半的浴袍,咬了咬唇,脸却还是红的。
她开始希望自己快些长大了。
等到皇甫杉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花浅夏也已经将校服衬衫湿的那块吹干了。
她以为他只是收留她在这里补个眠的,可准备要开门出去时他又突然朝她问到:“昨晚我送你回家后,你又去哪了?”
她伸向门柄的手又收了回来,转头看了看他。
和他说实话吗?
可他一直很反对她和纪羽寒来往,说出了他会不会生气?
但如果不说,他后面却知道了自己瞒着他和纪羽寒私下有联系,才会更生气吧?
纠结了一会,最终她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纪羽寒昨天晚上,去找上次挟持我的那个人报仇了。然后满身伤的回来……”
她头有些微低,看向他办公桌前面的地板,解释着。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她昨晚回家后又出去了?
难不成是黄伯送她到学校时对他说的?
“他吐了血,我慌了,所以叫了救护车,后来就在医院里陪了一晚……”
她说完抬眼朝他看去,见他黑白分明的眸色上似乎又多了一份深沉。
“花花,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要记得告诉我,通知我。不要让我一个人在那多想,我更害怕上次的情况再次发生,若是我不能及时赶到救出你,我真的无法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良久,他似是微微叹了气,却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了解她,只要是对她好的人,她都会真诚相对。不管别人怎么劝阻,她心中都有一把固定的标尺。
就像安文泽那天对他说的,在某一点上,她和纪羽寒,确实有某种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