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总会给人带来一丝慵懒,酒吧内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从开始三五桌,到后来几乎所有的位置都坐满。
小桐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身影在桌与桌之间轻盈穿梭着,即便这样依旧能偶尔抽出空来到我这边聊上几句。
今天客人的素质还不错,虽说难免还是有言语轻狂之辈,偶尔说上几句黄段子,惹的周遭几桌客人会意一笑,但终归还算知道个限度。
秦姨这家酒吧属于纯粹意义上的酒吧,与那些DJ喊麦电子舞曲震耳欲聋的夜场酒吧还是有本质上不同的,更类似于清吧,这点从营业时间上也能看出来。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与清吧还是有些许区别的,前者吸引的都是小资,说白了就是所谓的精英,又或者谈吐高洁雅致的装逼人士,而秦姨这家酒吧则更接地气一些,各层次的客人都有。
平日里隔三差五的也会请些没名气的歌手唱上几首歌,一晚上下来也不过三五百块的样子,活跃气氛的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总体上来说秦姨酒吧的生意不温不火,多半也都是回头客,小桐也早已学会了如何与这些人打交道,嬉笑怒骂加上风情万种的一瞥,不管带着怎样目的和情绪的客人,她都应付自如。
秦姨就不止一次对我说过,说酒吧这几年来来往往服务员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没有一个能像小桐这样的,抵得住诱惑,挡得住胁迫,每天应付那么多心怀叵测的酒客,依然能坚守本心,从未放纵自己。
在酒吧坐了几个小时,闲极无聊的我终于忍不住跑去帮忙了,调酒不会,上酒不受客人欢迎,不过客人走后打扫桌子或者收收空酒瓶的事还是可以胜任的。
这一忙就忙到傍晚时分,我早已累的腰酸背痛,却惊异的发现小桐依旧保持着充沛的精神和体力,问其原因,说是这几年早习惯了,而后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胳膊和小腹,以一种揶揄调笑的语气说我缺乏锻炼,少了些阳刚之气,这脸蛋身材要是带上假发换上女装,都可以去参加选美了。
我心想这年头选美哪还有穿衣服的,不都恨不得脱.光光展示自己,每回的冠军也多半不是长得最美的,多半都是胸最大的。
当然这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目光却禁不住的往她胸前瞄,这又让我想起了前几日那晚,因为背这丫头上楼,感受过她那两团柔软是何等的壮观有料。
眼神出卖了自己,被小桐抓了个正着,几个白眼丢过来,自然让我落荒而逃。
“二狗,你来酒吧几年了?”溜到吧台旁边,坐在高脚椅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二狗闲聊。
“快两年了。”正在擦拭酒杯的二狗抬头看了看我,憨厚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