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透一下,下个世界就是你们期待的圣杯了,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就是了~~)
“【妒火之焰】”目的终于达成,狂气挥着手平静的说道,一点也不看到之前的疯狂。
之前的搜索,几乎主要就是在搜索妒火相关的怪兽,既然是欲望必然少不了这种情绪。
终于,在开始之前让她找到了【妒火之焰】,尤其对情妒之火的敏感,太符合计划的需要。
“ZIIII!”仿佛宣泄着心中的嫉妒,火焰迸溅的声音,逐渐转化为近乎人类的吼声。
最初的纯色之焰,当破开怯弱之壁后,早已经变得乌黑无比,规模还不像刚召唤时的大小,威势却格外的恐怖。
纯黑的火焰,就像是负面情绪的凝结,比起最初更为污浊和炙热。
两人高的黑色火焰忽地冒出一团,向着一并巨大的镰刀凝聚,而另一部分,则渐渐化为人形,黑色火焰中一抹猩红,紧紧的盯着前方的敌人。
“攻击!”
“AAAA!!”吼声震天,火焰之镰猛然分割天地,同一时间向着四只羽之兽攻去。
“【贪欲尸龙】!”瞳孔收缩,K大声的喊着,天空之上,听到指令的黑色尸龙也毫不犹豫的调转身体,利用自身庞大的体型遮掩着其他羽之兽。
横跨龙躯的伤痕,尸龙身上,眨眼留下一道由颈部到尾部的巨大伤痕。
“……!”一把捂住胸口,好像被切位两半的感觉在K的身上体现。
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被切断的脏腑,让K一瞬间甚至想死,偏偏感受的只是伤害,而不是自身受伤。
同一时间,清脆女声的悲鸣,之前还在三位羽之兽身上连锁的【爱之双生天使】哀鸣过后,再无力展开连锁。
她比起顶级羽之兽本就差了点,K选择她也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拖延时间。
没能想到狂气居然毫不留情,上来就是全力,要不是伤害担负到濒临重伤的程度会自动解除,一击就足以陨落。
也幸亏有她的存在,让尸龙实际上受的伤并不严重,大多由【爱之双生天使】承受,战力并未失去。
“居然……真下的去手”强烈的疼痛,让K脸色变了变的说道,之前还有对方是不是有其他想法,躲避羽之兽获得胜利的可能,现在连他都不太相信了。
她是真的打算将羽之兽直接消灭获得胜利?
“连自己弟子的妹妹都不顾忌,世界意志原来如此的狠心”预料的棋子没能起到作用,K忍不住的说道。
羽之兽在这里被斩灭,就真的会失去欲望,纵然活着也和行尸走肉一般。
“她又未死,何来狠心”平淡的笑容,狂气余光扫向爱之天使,那一击只让她保持在濒死状态。
身体无法听从操控者的指令,也无能力去战斗,只能原地待在那里。
“该死……”之前他只说过天使的能力是承担其他羽之兽的伤害,并没有多说其他的内容,结果被猜出来了么。
在濒死的时候会自动解除链接,她就不怕猜错直接杀死么!
眼中锐色闪过,等等……从动手来看,世界意志似乎准备全灭他的羽之兽,但刚才的回答又好像不准杀死爱之天使。
难不成……是在诈他?早就猜到了濒临死亡的时候会自动解除,所以无论上发动多大程度的攻击都不会杀死爱之天使。
看着重伤,难以动弹的天使,K有那种光芒越来越盛,没错,这才是世界意志的计划,让他所有的羽之兽都难以动弹,等同于废掉,然后强迫自己认输?
“怎么可能会去认输”恶劣的笑容,K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情欲凤凰】以【爱之双生天使】作为盾牌,进攻【妒火之焰】!”
“【爱之双生天使】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情欲凤凰】进行攻击”
”
自身难以动弹,难以听从指令,并不代表无法行动,就让他看看对方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敢不敢真正杀死羽之兽。
连续两条指令,足以测试出对方真正的想法,至于【爱之双生天使】的死活,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凤鸣之声,【情欲凤凰】的身体迅速分离出一团火焰,化为小型的凤凰抓住毫无抵抗之力的爱天使回归。
嘴前火焰在燃烧,正蓄力着最强的攻击,只要对方展开攻击,贴近的小型凤凰就会第一时间将爱天使作为盾牌挡在身前。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继续攻击”看着狂气,K直接大声的说道,真要最后关头他不敢赌,但现在还远未到那个时候。
“……”看着【情欲凤凰】,狂气平静的坐在云彩上,也不做出任何回答。
“呼”狂气的反应,也让K松了口气,看来他的猜测没错,对方不想让羽之兽陨落。
“愚蠢的人类,【妒火之焰】”看到K的松气,狂气嘲讽的说道。
“!”眉间一皱,K难以相信的,难道是真的不在乎?
“发动效果审判”
燃烧的火焰,正在蓄力之中的【情欲凤凰】,赤红天空中浮现的黑暗,在凤凰和天使之间猛然出现。
仿佛一道间隔,从中爆发着难以抵抗的排斥力,【情欲凤凰】的蓄力被瞬间打断,整个身体也横跨数百米。
另一边,爱之天使的结果也是相同,甚至因毫无抵抗之力被甩飞的更远。
还没等落地,女性铠甲的人影突然出现,脸色泛红的弱气在爱之天使还未稳定之前先一步赶到,搂住了还未落地的她。
“【妒火之焰】直接发动攻击”
不用狂气的指令,持有黑炎镰刀的火焰人形早已经出现在凤凰的身侧,趁着对方蓄力强行被打断,失去平衡的瞬间发动攻击。
凄惨的悲鸣声,贯穿凤凰的黑色丝线,整只凤凰的身体被一分为二。
“怎么可能……呜啊!!!”瞪大了双眼,K不可置信的喊道,同时身体不自觉地摔倒在云朵上。
撕裂的痛苦,真正的被撕裂,浑身瞬间流下的冷汗,直到良久后才好了些,勉强的坐在云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