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之后,看着那只手从瑟缩到放弃挣扎,再慢慢放松。
孟辞重新对上他的视线。
“你要相信我,我孟辞可以指天发誓,要是治不好你,那我就,我就跟你一起死,就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唔...”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只修长皙白到有些病态透明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后又觉得举止过于轻薄,赶忙又撤了回去。
但不忘说上一句,“不必如此,我早已看透一切,顺应天意就好。”
“那不行,你要是死了,我嫁给谁?还有,你的手怎么这么凉,还冒了冷汗。”
孟辞掏出怀里一块手帕想要替他擦擦,却被对方下意识动作躲闪。
她倒也不怪,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冒进了。
嗯....慢慢来。
“给你。”
将手帕放在他的膝上,孟辞起身转头,走了几步见身后之人抓着她的手帕不自觉跟了过来,便回头笑着冲他弯了弯唇角。
“怎么,要跟我回去成亲呐?”
“不,不是。”
一张白俊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孟辞笑了笑,眼神温柔。
“等我,我会再来找你的。”便走了。
原地褚名熙跟着又走了两步,在门槛处堪堪停下,低头看着手中的帕子,鬼使神差地盯了好久,又放在鼻尖闻了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从脖子到脸,再到耳后根,都红的快要滴血了。
他想着,如果他的身体真的能调养好,就算她只是报恩,他也会尝试让她喜欢上自己。
想,想娶她。
......
孟娇娇觉得她长姐最近非常不对劲。
从书院终试回来之后,她每天笑的跟捡到宝一样,对她的容忍度也越发的高了。
甚至还跟她参谋这次书院录取名单上的男学子。
哪家的公子不学无术,表面光鲜,哪家的公子口蜜腹剑,心机深沉。
哪家的公子面善虚伪,只听母亲话,这些都坚决不能做夫君考虑。
而且,孟辞平日里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护食护的厉害,可当她阴阳怪气去故意气她时,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被怼回来。
抠搜的她突然就变大方了,这让孟娇娇非常无所适从。
有一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去问了孟辞身边的两个丫鬟。
结果她们也是摇头跟拨浪鼓一样。
孟娇娇一颗心跟小猫挠了似的,那叫一个好奇。
她到底是捡了什么玩意?这么高兴?
褚府,褚名熙的贴身小厮同样有些这样的烦恼。
爷回来之后整个人就非常奇怪,以前看书专心致志,现在却会走神了。
还喜欢对着一个地方突然就发呆很长时间,然后低声傻笑,眉眼含春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里怎么开了一株花?”
褚名熙走在窗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外面盛开的一朵小花,不知道想到什么,皱了皱眉。
“这花编的花环一定极好看,可惜只有那么一点,我也不会编花环。”
小厮探头从主子身后偷瞧了一眼。
我的个娘亲嘞,这花可是珍贵品种,就这么一小簇就要好几百银子呢。
估摸着花匠是为了让公子推开窗便能看见这好看的风景,才会暂时搬过来,结果倒好,公子想拿它们做花环。
还要自己亲手做?
完了完了,公子这是怎么了?
赶紧写信回去跟老爷说说吧,实在是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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