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钟离缓缓睁开眼睛，一瞬间，便见那个软萌的包子脸就在眼前。
显然，小姑娘真的长大了不少，奶萌的脸颊隐隐有了属于少女的骨感，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已经能看出几分她未来的姿色。
“到底笑什么呀？”姜婴宁不解的歪了歪脑袋，总怕自己错过了什么好事儿。
姬钟离眼底浮现一抹嫌弃，一伸手将那张小脸推远了几分，小姑娘在感情上显然还没开窍，实在是笨拙的可以。
他觉得自己这个师父……是不是该教点新东西了？
姜婴宁一直观察着姬钟离，见他眼底又闪过一抹笑意，顿时气鼓鼓的坐了回去，“不说算了，哼！”
姬钟离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越看越可爱，前世怎么就没发现呢？
姜婴宁闭着眼睛，明显感觉到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罢休的意思，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姬钟离还那么眉目含情的看着她，见她睁开眼睛，他不禁勾了勾唇。
“离哥哥，你到底在笑什么呀？”姜婴宁真的要生气了，抱着胳膊质问道。
“你呀。”姬钟离伸了伸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脚尖不小心碰到了小姑娘的，动作顿了一下。
姜婴宁并不在意这种细节，看都不看一眼，反而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脏东西？”
“噗！”姬钟离实在是没忍住，顿时笑了一声。
姜婴宁彻底惊呆了，她认识姬钟离这么久，似乎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开心。
她立刻整个人扑了过去，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姬钟离的眼睛，而且靠的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姬钟离敛住笑意，呼吸都放缓了，不解的问道，“干什么？”
“你别动！”姜婴宁按住姬钟离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压在姬钟离身上了，眼睛依旧看着姬钟离的眼睛。
距离越来越近，姬钟离有些受不了了，声音低沉道，“到底干什么？”
这时候，姜婴宁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姬钟离的眼睛莫名其妙的说道，“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呀。”
说完，又自顾的坐了回去，“所以，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姬钟离这才后知后觉，小姑娘刚刚把自己的眼睛当成铜镜了，还真是过分。
姜婴宁见姬钟离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便又自顾的笑了笑，“离哥哥，我发现你的眼睛，比铜镜照的还清楚呢，跟水一样。”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说到这儿顿时忍不住幻想起来，“要是什么时候铜镜也能这么清晰就好了。”
“臭美。”姬钟离忍不住评论了一句，又闭着眼睛休息了，他昨夜确实是几乎一夜未合眼。
姜婴宁见状便没有再打扰，乖乖的坐在那，时不时撩开帘子看看外面。
又过了好一会儿，马车终于停下来了，子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们，到了。”
姬钟离缓缓睁开眼睛，便见小姑娘坐在那乖巧的不像话，他起身揉了一下小姑娘的头发，声音沙哑道，“快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