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却好像没看到陶莹莹的暗示，点了点头，“去过！”
齐元雄一拍桌子，“据我们了解，你住在城区，距离二十道沟有十几公里的距离，你没事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
陶莹莹暗骂，平日里数你机灵，关键时刻怎么蠢的跟猪一样，我都给你递暗号了，真够笨的！
“去朋友家做客，不会因为这个抓我吧？”
“朋友，什么朋友，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十天前二十道沟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斗殴，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
陶莹莹简直要崩溃了，尼玛，你臭显摆什么，就你知道的多，你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去天桥算命啊！
“很狂妄啊！既然你都承认了，那就很好办了，你恐怕暂时不能离开警局，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
杨凡一脸茫然，“我承认什么了？”
“你认识这个人么？”齐元雄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不是别人，正是已经死去的王亮。
杨凡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别跟我耍花腔，老实交代！”
“见过，但是不认识！”
“见过，哪儿见的，什么时候见的？”齐元雄步步紧逼，他搞审讯很有一套，齐元雄对自己很有信心，相信他亲自出马，用不了多久，就能撬开杨凡的嘴巴。
“就是十天前，二十道沟，他不是那群小混混的头儿么，我当时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把你看到的一切仔仔细细给我讲清楚，一点也不许隐瞒！”
陶莹莹握笔忙着做记录，脑子里却在飞快地思考，怎么才能把审讯时间拖得久一些，杨凡这个混凸蛋什么都承认了，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他！
“啊，我想想，对了，这群小混混太特么混凸蛋了，那就是一群人凸渣啊，要是让我再见到他们，我非狠狠踹他们几脚不可，这帮挨千刀的，作威作福，早晚天上打雷劈死他们！”
齐元雄脸一黑，尼玛，指桑骂槐呢，他重重一敲桌子，“别转移话题，交代你的问题！”
“好吧，当时我看到这群小混混绑架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老爸我知道，就在咱们广城夜市上卖烧烤，唉，这帮X兽啊，欺负了一个小姑娘不说，还把人家的老爸按在地上，一通暴打，几十个小混混对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拳打脚踢，可怜老头被揍的奄奄一息，你说他们还是人么？”
“说重点！！！”
“重点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年英雄从天而降，我擦，那叫一个英明神武，器宇轩昂，帅气逼人。他赤手空拳，面对几十个小混混，浑然不惧，拳出如龙，脚踢似虎，独自一人救出被绑架的女孩，就像当年长坂坡上七进七出的常山赵子龙，这位少年英雄简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杨凡眼神里仿佛有无数小星星闪耀，满是崇拜和仰慕，陶莹莹捂脸，尼玛，以后千万别说我认识你，不吹你会死啊，见过不凸要凸脸的，没见过这么玩命夸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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