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活人出去本是件困难的事。
但重山知道房间有个密道。
柳叶叶这才明白，重山能比她快一步，是因为有捷径。
他一个小小的打手，知道得可真多。
“你们怎么知道这密道的？”曲靖艋惊异，这密道哪怕是他儿子也不知道。
柳叶叶望向重山。
她也好奇。
“看到曲靖艋从城外猪圈爬出来过。”重山老实回答。
曲靖艋的肉脸抖了两下，从臭烘烘的猪圈爬出他也不愿，但这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嘛！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曲靖艋从猪圈爬出来后问重山。
重山没答。
至于柳叶叶，她知道出口处是猪圈便没走这条路，她肺不好，怕吸入啥细菌病毒。
实际上就是嫌弃。
与重山在城外汇合，柳叶叶发现，曲靖艋不见了。
“人呢？”她问。
“掉水塘里了。”重山指着不远处的水塘说。
柳叶叶：“怎么掉下去的？”
重山：“我威胁的。”
“怎么威胁的？”
“我让他主动去死，或者我用猪屎直到他撑死。”
柳叶叶：“……”好狠。
太狠了。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柳叶叶观察到水塘时不时有人提着木桶打水，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
“对，水塘经常会来取水的人。”这样，看到的人就会说城主是想不开自己寻死的。
两人说着时，已经有人将曲靖艋的尸体打捞起来，由于普通百姓不曾见过城主，所有人都骂骂咧咧，说他死哪不好，偏偏跳大家用水的水塘，脏了水。
柳叶叶确认人死后，淡漠地转身，带着重山离开了。
人命都一样。
哪怕他是一城之主。
死了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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