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若歌低头沉思了一会，她摇了摇头，“不认识。”
帝凌痕闻言眉头微皱。
圣女了然一笑，她点了点头，似是一副开心的模样。
帝凌痕却是冷言下了逐客令，“都下去歇息吧。”
说完他起身大步流星离开此地，圣女看着凤若歌离去的背影，似是有些不舍，接着她回眸看向凤若歌，微微一笑，“若歌，我真羡慕你。”
凤若歌：“……”
羡慕她？
羡慕她什么？羡慕她是个不狼不人的狼人还是羡慕她有个不知算计她什么的所谓的师父？
凤若歌一时不明白，所以并未开口回答她。
圣女倒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她的眸子此刻盛放着天边那一轮明月，她开口说道，“若歌，你可对我感兴趣？”
凤若歌点了点头，毕竟被天下人视为女神的人物她这么可能不感兴趣？
于是凤若歌将心中最大的疑问问出口，“圣女，你的闺名唤？”
圣女轻轻地噗嗤笑出声，她开口答道，“我姓林，单字一个烟。”
“林烟？”凤若歌念出口，轻轻地皱起眉头。
怎么感觉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林烟轻笑一声，看着她诧异的神情，一下子便猜到她心里想到的是什么，于是开口解释道，“我这个名字是我那过世早的娘亲起的，并没有什么故事，普通百姓一般都唤我作圣女，所以这个名字一般都不用。”
凤若歌点了点头。
林烟接着开口说道，“听姑姑说，我娘亲是为了生下我而离世的。”
说到这里，眼前的圣女突然停住了，凤若歌抬眸看她，林烟低头抽泣出声，似乎是陷入了不好的回忆中。
凤若歌是个直女，一时之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手忙脚乱好半天才磕磕绊绊说出一句安慰的话语，“圣女不要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林烟敛了敛自己的情绪，她拿出手帕轻轻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活脱脱一副“林妹妹”的模样，抬眸看着楚无忧，这个小眼神可是让人一眼便生出了怜悯之情。
“无忧，我看你甚是亲切，才与你讲这些。”
凤若歌点了点头，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头涌起，她接着重重点头，“圣女，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林烟低下头，默默地抽泣起来。
凤若歌不能共情，所以她变现不出十分怜悯她的模样，更何况心里还有些反感，气氛开始有些尴尬起来。
好一会儿，林烟才整理好情绪抬起眸看向凤若歌，一双眼眸红通通的，“若歌，你这么懂事，况且很有天赋，以后我们就做朋友，可好？”
凤若歌僵在当场，好一会儿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林烟似乎是满意了，她起身，开口说道：“夜色已晚，明日你还需早起练功，我明日再来看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