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
这一身金手指，和叱咤风云的能力，算是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结束会谈。
月白去了山上，顺着绵延曲折的小路，往山洞里面走。
山洞里面昏暗无光，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燕澈。
燕澈看起来情况很不对。
他面色苍白，汗水往下淌，快要把衣服都打湿了。
浓郁的魔气压抑不住，像是绝了堤的洪水往外溢，狭长的桃花眼红到发紫。
五官浸泡在魔气里，显得立体又阴郁。轮廓鲜明，下颔线干净利落。
月白在不远处站定。
她也不知道，燕澈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该怎么办。
少年察觉到山洞外传来的声响，略一抬眸，黑沉沉的眼冷冷清清地望着她。
在那么一瞬间。
月白觉得，自己像是个不经人家同意，就擅自闯入别人家中的不速之客。
她站直了身子，迎着燕澈冷冰冰的视线，指了指自己，“燕澈，你还认得我吧。”
燕澈懒洋洋歪着脑袋想了想，眸光刹那柔软。
他垂着头笑了下，又抬眸看向月白，点头道，“月白。”
月白也笑了下。
她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燕澈的头，不是发烧或是生病。
可不是发烧生病，她就束手无策了。
月白不是魔，并不能对燕澈现在的痛苦感同身受，甚至连他到底怎么了都不知道。
燕澈痴痴地望着她。
他视线已然涣散，意识也有点模糊不清楚。
月白蹲在燕澈旁边，轻轻柔柔开口说，“你现在很难受吗？”
燕澈声音低沉沙哑，“难受。”
月白听着他嘶哑的声线，轻轻的问道，“那你要不要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