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宏利,比以往送我名贵的衣服和金银,别墅等还让我感动。真是有情郎易得,知心人难觅,能得此知心人,我此生又有何憾。我只一个电话,他不在乎千辛万苦,解了我的心病,圆了我的心愿,否则对我和爷爷奶奶都将是一辈子的遗憾。
强忍住眼泪,宏利笑着走到我的身边,向爷爷和奶奶各鞠了一躬说:“一路上辛苦了。”
奶奶和爷爷微笑地点点头,爷爷清了清嗓子说:“你待小池这份心我们领了,日后就由小池多孝敬公婆,来报答你的厚爱了。”
宏利微笑着说:“因为时间仓促,不能亲自去接,已觉怠慢了。爷爷再这么说,让我无地自容了,何况我和小池夫妇同心,她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何来的报答?”
我轻轻拭了拭眼角,一抬头见外婆阴沉着脸,冷笑地看着我们,我急忙走过去,抱住了外婆的脖子:“外婆,你今天真是太漂亮了,比我都更像是新娘子。”外婆穿了一件紫色的金丝绒旗袍,前胸绣着一圈金色的花。披着一件象牙白的披肩,头发盘在脑心,脖子上戴着宏利送她的那套珠宝,身子一动熠熠生辉,哪像是七十多岁的人,气质高贵,相比之下奶奶倒有些乡土之气。
外婆哼笑了一声,低声说:“我又没人用房车接我,再漂亮也是堵心。明儿告诉你妈,你哥日后有了孩子叫她多上点心,别人家的孩子稀罕也是白稀罕。”
外婆真像老小孩子一样,这点小事儿也值得和奶奶吃醋,其实在我心目中奶奶是亲,而我更爱外婆,喜欢她调皮的性格,因我的性子大部分是随她。
主持人有些焦急地说:“一会儿去饭店多少话不能说,不要再罗嗦了,否则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真是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等到家里的仪式都结束时,已经九点多了,主持人把很多细节都简化了,怕误了拜堂的时辰。
我和宏利走到前面,后面则跟着长长的队伍是迎亲嘉宾及送亲贵宾。我虽穿着婚纱,脚上则穿着一双拖鞋,等到了车边,二妹把我的彩堂鞋放到了车边,我踩着地毯坐到车上,换上彩堂鞋,宏利在装鞋的盒子里放了一个红包。然后他跑到我的另一侧坐好。
看着高贵的他,满脸含笑,不厌其烦地做着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是那么窝心。给我押车的是二叔家的大弟,他负责遇见和河往里面扔钱的,如果遇到结婚车,还得互相交换礼物,很多的繁杂礼节。
车队终于缓缓出发了,我端坐在车内,头上蒙着红色的纱巾,转头看着宏利,他也微笑地看着我,任何语言都无法描写我此时的心情,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个大大的爱字,我摸索着他写的途径,真希望婚后也两不相厌,快快乐乐地相爱到白头。
车在北京的外环转了一大圈,整整转了一个多小时才转到我即将与宏利共同生活的家。
车刚拐进小区,就听得礼炮声轰隆,我吓了一跳,北京不是不许放鞭炮吗?宏利笑着说:“那不是真的鞭炮声,而是制造出的效果音,只为了图个喜庆,知道新娘接到了。”
我现在还一时不适应说我家,还是习惯于说他家,两年前这个小区刚建成的时候,我公公一下子买了三套,两个儿子一人一套,因为中国有东方为大之说,我和宏利的别墅在最西面。公公特请了别设计师,将整个院子打通成一个大院子,院内的设施一应俱全,后面连成一个大后花园,还有个人工湖,里面种植着荷花。曲径徊廊,说不出的幽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