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习呈,顾远山,白奶奶......
仿佛长久以来的精神支柱崩塌,巨大的孤独感袭来,顾昱离不知道自己还剩什么。
他曾经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搞垮顾远山,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相信白奶奶也明白自己的这一初衷,所以才选择了将公司交给他。
在突如其来的背叛感沉重打击之下,在顾习呈的冷眼观摩里,顾昱离隐忍的收了收情绪,恢复理性。
......
顾习呈明明是带着自己的企业作为外资进军中国,临门的时候忽又插一脚。
现在ky股份发生特殊变动,倘若他要让ky的利益与他们自己的集团企业相挂勾,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这么看来,顾习呈正是这样打算的。
他的说辞毫无破绽,顾习呈有备而来,但是,顾昱离绝对不可能让他得逞。
顾昱离话音落下,顾习呈笑了笑,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
“爸爸委派我代他行使股东的权益不是我空口说的,这是委派书。”他边说,边用两根指头夹着,递过去这方方正正的白纸块儿。
顾昱离显然是没有伸手去接的意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顾习呈,好像他正在说的事与他无关的事。
的确,顾习呈,顾远山,本就与他无关。
顾习呈看他倔强不接,咧嘴笑了一下:“原来你还是老样子,我还以为你变了呢。”说罢,又把委派书给收了去。
“你知道的,给我看没用。”
顾昱离一向的冷血铁腕,从他任职ky,到现在所做出的所有决定,都是对ky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