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还目之突然揪心,那竟是…肖梦月!
白天定一冷:“这样,为了她,你也不与白家、道乡为敌吗?”
白清还压抑住自己的反应,“你…你把她怎么了?”他随便问问的样子,却瞒不过白天定。
“心痛吗?我甚至未曾动过她丝毫,你与她的交情果然比我所知的还要深,后生可畏啊。”
“我与仇家能有什么交集,我与她不是你想象之中那样。”
“你的举动我监视在眼里,如果不是我看到的那样,何故缕缕帮她。”
白清还感觉到寒意,道乡的敌人竟然一直监视着自己,而自己做事从来不知有第二个眼睛,不禁毛骨悚然。只见,白天定运起一把利刃,它飞去抵在肖梦月脖颈前!
白清还无可辩解,道:“你知道两家族为这些事是怎么对付我的,既然我的举动被你看在眼里,你该知道我与她其实是正常清白的吧?”
“事实如何,已经不重要了。”白天定面无表情,“她此刻的性命在我手里,只要我一个念头,这利刃就会刺穿她的喉咙,但决定还在你,如果你所说属实,必不可惜世仇家的性命。”
白清还心思电转,道:“你是什么时候抓到她的,不会让肖家……”
“没用的!你越迟一秒就越说明问题。”
“你知道我与你今时说这么多话,是因为什么吧?我可从未与谁讲过这么多的话。”
“我在救你时,便一并把她带来了,怎么?你不愿意吗?”
白天定很满意,对他而言,肖家人的性命就如蚂蚁,死多少都无所谓。话完,利刃刺进了脖颈一点,鲜血流出。
“好!我愿意!”白清还立刻喊道。他实在是无可辩解,被人误解的滋味太过难受,明白在事实眼前,无论是仇敌还是亲人,没有人能知道他的清白,除了父亲。重要的是,他绝不想肖梦月因为他失去生命,五太爷白天定下得去手。
“就是这样,早点承认,让我看到你的坦诚,她就绝不会受伤。”
白清还咬牙,被人误解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无法忍受,想到三年之约,甚至可能更长,道:“你抓她来,不会就是说服我吧。”
“你们如胶似漆,我让你们团聚,无所顾虑,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你应该放了我。”
“休要再得寸进尺!”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懂我的心意吗?从此,你们可以享天伦之乐,不需要提心吊胆地顾忌,离开家族,没有人可以知道。”白天定低叹一声才道。
白清还冷静下来再度问:“既然你救了我,对我有三年之约,我应该得知道。”
“很好!我确实抓她有很多目的。”
白清还有种极不好的感觉:“……”
“但对你而言,甚至,你会很感激我。”
白天定袖袍一挥,一道光包裹着黑色丹飞来,落入白清还口中,不知不觉间他已浑身不能动,丹落入腹内。
“这是阴阳腐骨丹,丹性入骨,每次发作,全身痛若磨骨,普天之下无人可解此‘毒’。你虽有百毒不侵之体,但这毒丹实则非毒丹。”话闭,同样的丹落入肖梦月口腹中。
肖梦月降下,白清还感受到一股力覆裹,不受控制飞进座位左边远处窟密室下面。落地后恢复了自由行动力,肖梦月就在旁近处。
只听上方白天定传来的幽森声音:“现在,我要你即刻与她房事。”
“什么?!”白清还心中一震,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们既两情相悦、如胶似漆,迟早都会这样,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吧?”
白清还神色一震,终于知道白天定的意图了。其与道乡为敌,有肖家和白家顶梁在,岂会那么容易,所以想挑起两家争端,把暂时目标放在两家前家主遗留之事、他与肖梦月身上。可是,怎么可能会任其如愿以偿呢。
望着身旁人一眼,他绝不会对她做这种事情。并且,这就是说两人本来清白的事情将就此坠入无间地狱了,而且必然是要天下所知、无人不晓……
白清还当即道:“不行!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他没有想到,五太爷白天定竟然是这样的目的!先前其说得好像很好听,原来打从一开始就已酝酿这个目的!现在看来不被其所救反倒更好。
“适可而止吧!这可由不得你!”白天定目光摄人,站在上方,“你对世事了解的太匮乏了,故此还不够资格主动知道或问我的目的或什么事,你也没有还价的空间和筹码。”
白清还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不禁骂道:“你这卑鄙、无耻小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就给你些时间思考,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为你消灾,你也得有回报,但你能回报的,只有服从我的摆布命令。你若执意不肯,对我而言,她便没有了价值,那我也只好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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