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肖家主黑发如匹,沧桑面孔上双眉间火红的丹砂痣,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脑后,双眼煚煚有神,中等身量散带着不可名状的威严气度。
“白清还现在在哪里?”白家主以质问语气问到下落。
“他们二人曾逃出蒙面者魔爪,后被蒙面人封印修为,现在应该再被抓回。”白家人回答之际,敌望着肖家,意在肖家手里。
同样,肖家也是这么对待白家,只是肖家直接:“就在他们手里!”
这时,两家再度喧闹了。
肖家主喝制:“不平!两家是有恩怨情形,难道你们真的这么想挑起事端、无法收拾吗?”
肖不平等皆带着对白家滔天愤怒,恨不得立刻灭掉在场所有白家人,忿然作色道:“现在,他们二人已经孕有一子!此等孽障行径简直……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肖家主瞠目结舌:“你……你说什么?”脸色霎时就变了,肖家老辈及大人物脑袋里顿时轰鸣不断,个个面红到脖子根简直滴出血来。
有肖家人想要开口,但是言语结巴混乱,陷入尴尬窘境,一时正不过来。就连经历丰富的大人物,也不免。
白家主当即质疑:“你说清楚!到底是他们自己铸下大错,还是被你等处心积虑,意在陷害。”
肖家人本就怒火大烧,此时火冒九丈,顿时回答:“好笑,我怎知他们五年详细原委,是我等找到他们,得知真相,你白家才欲杀人灭口。”
但是肖家人并不知道当时蒙面的不是他们,并且之后的白家人也不知道肖不平之前遇到了什么。
故此,白家人目眦尽裂,算是忍耐多时,顿时咆哮:“明明是我等找到他们!你们才是杀人灭口!我等身上的伤,明摆就是你肖家造成的!连战斗留下的痕迹都在!你想污蔑,真是难为了!”
白家以为肖家无可辩解,谁知肖家肖不平说:“我身上的伤,明明是你们白家的,在事实眼前,这又如何解释?”
在当时,肖家并不知道白家还没遇到蒙面及白清还二人,得知蒙面者是白家身份后,谁料白家竟然一再死不承认,甚至反咬污蔑,让他们冲冠眦裂。
“我白家人什么时候伤过你了,不过方才战斗的事情,现在你们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
但肖家人众怒容可掬,满身怒气让众人觉得可怕。白家不遑多让。似乎不可解滔天风浪中一根绳子已彻底断裂,大战将触发,并且两家并道乡可怕过往杀戮不断混乱的过去正在重布,咒诅般无休止的命运于未来达到修者不可知的顶峰。
“再说一遍,我肖不平负伤撤离后,我们找寻他们二人,到方才之间,也根本没有伤过你们。”
然而,各自伤势与痕迹却是铁证如山的事实,祭司与长老深知此点,他们并非两家人,在某方面自知是旁观者,乃是局外人,极不方便说话,初闻之时只想这昔年肖息平与白秋忆两位大胆之极的家主之间联姻之事竟然复苏了。
肖梦月与白清还孕子之事让肖家众人简直羞愧难当,目光能杀人,说不定这五年内早就有其它孩子了,面红致脖子根简直要滴出血来,这方面绝没有止境,
肖家主身为家主就更难受了,他继前家主之位本是家族前路舵手前途无量,此刻肝胆欲炸,想不到这种颠三倒四污孽万代事情会发生在他眼前,想起当初针对肖息平又为什么坐上位子简直是讽刺,不过此刻看起来比较镇定,语气沙哑,说:“我不相信你们白家所有人都愿意做出这种事情,这样你们白家当中谁是合谋谁就承担,其他人一概不究。”
当时白家人费尽心思找到二人,随后是明耳战斗,之后见面便一群人污蔑撕破脸皮决裂,明明肖家人阴谋并想灭口,怒火攻心的白家人见他们这般言语态度简直要七窍生烟了,有人顿道:“你肖家人别装模作样了!真是恶心!”
白家虽是这样,反而肖家同样觉得白家才是恶心之极,肖家主超强的气息展露,扫碎前方一块巨石,隐忍道:“不算合谋,谁是主使,够胆子要真是个修者就站出来主动承担,莫要拖累整个家族以及道乡啊!”
这时,白家和肖家都寂静了下来,气氛死一般的沉寂。白家众人想,若真是自己家族人做的,无异于反贼。祭祀之地也趁此开口劝话。
白家有人言之凿凿说:“不要以为我等真不知你们在干什么!你肖家是想颠覆我白家,至少想我白家有人付出性命,这本就是一个损失,便对你肖家有利,我族白秋忆重要实力者更是曾已归去,然而你等怎会罢休,我白家整个都要付出代价,以及给个说法。岂能让你等得逞。”肖家见此也有人回话,但皆被各自族人训斥:“住口!”由此可见,是存在一种忌讳。
祭祀与长老再度开口。
道乡千年之际杀戮不断,矛盾无法解决,但五百多载时期前,才出现和平、合作、何故的理念,并被接受而衍生出杀戮之战改为修行之争,
这本就是一桩革世壮举,虽然过程艰辛、腥风血雨,更是记载进道乡史册,
所以违背它或这理念就是重大之罪!是要受到重罚,当初的旧道主就死在这里,产生了极大震慑,不以规矩不成方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等,所以为何道乡将规矩看得很重要呢。
很多人并不清楚这些。
如今,道乡遭遇诸般机缘福地,已在眼前发生好的变化,
故此,
“阻挡影响道乡崛起与和睦,窝藏包庇,乃是天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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