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峰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魏慶的話:“我的意思非常簡單,就是你敢不敢去做?”
魏慶看上去顯然有些掙扎。
在出徵之前,魏慶的確收到了來自龐奮的某些暗示,但是軍隊之中畢竟沒有那麼容易鑽空子,而且魏慶在得知自己和吳傑同是地位相當的百將之後就更打消了這種心思。
沒想到,機會竟然就在這種時候出現了。
可是現在的主帥可是魏國相邦公叔痤啊,一旦被這位相邦大人發現並且以軍法處置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救得了魏慶自己。
魏峰顯然察覺到了魏慶的擔憂,當下哼了一聲,道:“慌什麼,你難道忘了在那天酒肆之中,是誰輸給吳傑一萬畝土地的嗎?”
魏慶頓時恍然。
對啊,如果論到損失的話,公叔平纔是損失最大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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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平不就是公叔痤的兒子麼!
如果是魏峰和公叔平一起想要弄死吳傑的話……
魏慶突然自以爲明白了什麼,於是不再猶豫,一口應了下來,道:“回五百主,若是有任何需要,魏慶必定遵守五百主的命令!”
……
白朱回到了太子魏申的大帳之中。
“見過太子。”白朱朝着正在看書的魏申恭敬行禮。
魏申擡頭,放下了手中的那份書簡。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份書簡的標題是兩個字《吳子。
“怎麼樣,和吳傑接觸過了?”
白朱答道:“是的,臣依照太子的命令和他接觸過了。”
魏申道:“那麼,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朱道:“臣和吳傑談了一筆生意,是關於無雙酒的。”
說着,便將來龍去脈原原本本的全數朝着魏申道來,沒有任何的隱瞞。
魏申聽完了白朱的話之後,忍不住微笑了起來:“有意思。你竟然在軍營之中和另外一名大夫之子談論這些東西,如果被那些老古板聽到了,恐怕會遭受責難啊。”
白朱十分從容的說道:“太子想必也應當知道,我們白氏一族歷來就對此一道有所研究。而且商道之鼻祖乃是出自於數百年前之齊桓公於管仲,臣以爲國家雖需以農業爲本,但是商業之道也必須要重視起來,當今魏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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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別再給我兜售你們白氏那一套商業理論了。”魏申笑着打斷了白朱的話,道:“所以你給個準信,這吳傑究竟是否能夠爲我所用,是否真的……有用?”
白朱認真的思考了一會,道:“不好說。但是以臣所見,此子倒是並沒有之前傳言之中那般不堪。太子不妨繼續觀察一些時日,安排一些事情給他做做,或許便能夠真正的測試出他的能力。”
“這樣嗎……”魏申點了點頭,微笑道:“那就這麼去做吧,希望這個吳傑可不要辜負了我和父候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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