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魏峰的這紅果果的嘲諷,吳傑自然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當下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是啊,也不知道能夠將一匹如此寶貴的代地駿馬輸給一個無膽之人的傢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峰兒,來,跑兩步!”
說罷,吳傑用力的夾了一下馬腹,騎着**的白色駿馬在魏峰的眼前走了一個來回。
魏峰大怒,喝道:“吳傑,你只不過區區一個百將,竟然敢辱及本五百主?二五百主,請以軍法制裁吳傑!”
吳傑哈哈大笑,道:“魏峰五百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給我這匹馬取名叫‘峰兒’,難道是犯了哪條軍法軍規不成?如果是的話,那麼我甘願受罰。如果並沒有觸犯法律的話,那麼不知道你魏峰二五百主這般私自構陷同僚,又該當何罪呢?”
“夠了。”孫臏開口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爭吵:“如今戰事將起,你二人身爲同僚,何必在此大呼小叫爭執不下,沒的讓人看了笑話,誰再多說一句,休怪我以內訌之罪來進行處罰!”
吳傑和魏峰閉上了嘴巴,但眼神卻惡狠狠的瞪向對方,兩人四目對視,空氣之中似有火星四濺。
孫臏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屬下們,道:“如今戰事即將展開,剛纔太子召見了我,說公叔痤上將軍那邊已經派下了任務,讓我們派出一些偵察隊提前對戰場附近進行偵查,以防被趙國人和韓國人給鑽了空子。你們誰願意去?”
孫臏話音剛落,立刻就有諸多人紛紛請戰:“二五百主,我願往!”“二五百主,我亦願往!”
吳傑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開口。
片刻之後,孫臏選定了四名百將,讓他們作爲第一批斥候,分別沿着澮水的上下游進行偵查。
在一番極力要求之後,魏峰成爲了這支斥候的最高指揮官。
魏峰顯然對於這個命令很高興,他趾高氣揚的看了吳傑一眼,然後就興沖沖的率隊離開了。
對於魏峰的這種行爲,吳傑只有兩個字作爲評價:“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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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察兵可不是什麼好乾的活計,要麼就要深入敵境,要麼就要和敵人的偵察兵短兵相接,屬於責任和風險都很大,但是功勞卻完全不相匹配的兵種。
事實上早在進入軍營之時,吳通就已經明確的告訴吳傑,不希望吳傑承擔偵查的責任。
所以吳傑對此自然是敬謝不敏的,誰愛出風頭誰出去。
從吳傑自己的角度來說,建功立業是很重要的,但是性命更重要,所以當有性命風險的時候,這個建功立業的機會可以暫時的放棄一下。
如果這就死了,那還怎麼好好的回去當自己的戰國好紈絝?
但有時候你不去找事,事情也會來找你。
就在第三天的凌晨,剛剛起牀的吳傑就和其他幾名百將一起被召集到了孫臏的帳篷之中。
孫臏面色凝重,在說話的時候語氣之中不可避免的帶着幾分焦急:“剛剛傳回來的情報,魏峰五百主的部隊被韓趙兩國的斥候部隊給包圍了,現在你們立刻集合軍隊,兩刻鐘後全軍出發去援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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