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划疆而治之因,即是界外之地,尽是其危!——华夏鼎世
挚开始作为了重点培养对象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尧这里。
“怎么样,心里不痛快了是吧。”颛顼看到现在帝喾的手段,和当年的爷爷轩辕一样,所以心存念想,也有些联系尧了。
“父亲的决定一定有他的意义在,都是...为了华夏,”尧说的话卡顿的不是地方,所以颛顼压根就不信:“行了,不痛快是人之常情,痛快才是不正常。不过你放心,你只需要好好的就行,只要你心没变,这个世界就不会变。”
尧觉得在父亲身边是能学到一些,但还是不如在真正的华夏正统领主身边好:“我明白了,堂祖您放心,一切随缘!”
尧没有耽搁,说完就走了。留在原地的颛顼却自言自语道:“一切随缘,一切随缘,是啊,这世间的一切...不就得随缘吗?”
华夏的四御开始的时候其实还挺顺的,但越往后麻烦就越多了。别的不说,就说这消息的传递就是一个大麻烦。
当年的力牧组织华夏的传信队伍的时候,挑选的动物都是认路的,懂人的。只是现在那批鸽子老鹰甚至海鸟什么的,也基本是孙子辈的在忙碌了。可不管怎么样,对于华夏之外的世界,还是不太了解。
就拿共工来说,海鸟是能辨别方向,但是一旦到了陆地上,就彻底的找不到北了。为此共工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海鸟把消息传到夷岛,然后再由夷岛上的人把消息给传到青州。
“这孩子,还挺聪明的啊。”祝融可不管华夏的东扩现在是什么样的,只想着儿子共工能安全就好。
至于南边,当然也能收到承的消息。
承的母亲当年听丈夫柱说过,南海可以算做弧线,东无限,西有限。而华夏要拿到的地方,可不仅仅是海域,还有足够大的陆地。
在承出发不久之后便传过消息会南边,说这里虽然没有人烟,但总感觉有人居住过。而承的母亲回复的很简单——在外靠自己,一切靠自己。
承载往西南延伸的时候,还让人配合着往南走,和去西边和帝喾等人汇合,说这样可以相互配合,防止遗漏的地界。
在承往西南边走的时候,越走越有心存感应,觉得这个世界和华夏真的有些相似。这里的人们长得和华夏人很像,而且貌似在当下这个世代,还是信巫的。
“首领,他们的祭祀方式,怎么和咱们很像啊?”承带来的一个手下,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承和巫族人接触的不多,但也明白当年在那泰山上封禅的时候,巫族人是如何操作的:“是啊,和咱们很像。所以我觉得...哎,算了。”
承想说的是,这华夏之外的西南方,是不是也有华夏人来过。因为毕竟从帝俊那个世代开始,就有意的安排亲信,甚至是亲人,来华夏之外的世界游历了,这里要是不出意外,或许还真的有过。
但承最终没有说出口的原因也是不想太快的让自己的想法公布出来,这样后面的事情不好做的同时,还有可能打草惊蛇了。
对的,承对华夏之外的世界,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就是持怀疑态度。
一个月后,承北上打算西行的队伍终于和帝喾的队伍接上头了。
“怎么是你?”帝喾看到来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自己的老三司徒契。
“父亲,我是偷偷跑到承那里的,他还不知道我是你孩子来。”司徒契沾沾自喜的原因是自己不说都能被承委任上,肯定是有一定能力的。
帝喾也很高兴:“看样子你也有些能耐啊。”
父子俩这般相遇,直接把老五挚给丢在了大后方。这让挚很高兴,因为终于能好好的玩了。
“南边什么情况,说下吧。”帝喾也承认在这事上面,自己没承谨慎,所以西想问问南边的情况如何。
司徒契是在来的路上得到西南边的具体紧张的:“貌似在西南边的那个世界,和咱们华夏很像。”
帝喾听儿子司徒契好好的说了下那个世界的事情,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听到巫族的时候,想法更激烈了:“看样子巫族人曾来过那里啊。”
“父亲,您说是当年的帝俊前辈的孩子们,还是后来的华夏人?”司徒契问道。
这把帝喾给难为住了:“说实话,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前辈们,但我总感觉那个世界的人,好像也知道咱们华夏一样。”
帝俊所说的那个世界,其实离华夏不算远,如果愿意快一点,两三个月就能到,其最近的距离甚至比草原的狼居胥山还要靠近中心。
“那父亲,接下来我需要做什么?”司徒契打算学着挚一样,跟在父亲的身边学习学习。
“你别跟着我,走你自己的路,挚和尧的命运基本已经确定了,但是你的...我还不确定,看情况吧。最好...自己把握。”帝喾现在很欣慰,也很无奈。欣慰之处在于自己的孩子们好像都是可以成材的,但无奈之处又在于有了尧和挚后,再也没办法多上几个了。
司徒契的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只是觉得自己能在父亲面前显得聪明一点就行,别给自己这条血脉丢脸就行。
“司徒契,你想不想做首领?”帝喾先是看了看挚在的位置,确定足够远后才问的。
司徒契猛地站住了:“父亲,这挚和尧都在等着,您到底要做什么啊。”
帝喾知道儿子司徒契这么回答,是显然想的,只是在乎两个弟弟而已:“是啊,你说的对,已经有两个人了,在加上你,估计真的不够。而我又没堂祖颛顼那种魄力,敢在华夏弄两个最高统治者出来。”
司徒契知道这事定了型,心里在无奈之余,还挺轻松的:“是啊是啊,我的能力比不上两个挚和尧,就是能出苦力而已,您要是让我做,那就真的是抬举我了。”
“真的不做?”帝喾最后的确认,在司徒契严肃的点头后,算是同意了:“放心,你就好好栽培你的后代把,没准你的后代,有能做的。”
司徒契想到自己祖上这条血脉就是所谓的禅让出来的,那么自己的后代如果足够厉害的话,估计也可以:“只是希望那个时候,也是禅让就好,千万别来个相互之间的玩命啊。”
“你说的对。”帝喾在儿子司徒契的提醒下,也想到了这点了。
“都是一家人,都是为了华夏,禅让真是个好事情。”毕竟司徒契是口头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心情郁闷是在所难免的。
帝喾也不参与儿子司徒契的情感问题,只是讨论着下一步该如何如何......
羿带着十万的草原人已经进驻原始森林很久了,食物也渐渐的不够了起来。
“还有多少食物?”羿看着新的一批从草原赶来的人问道。